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七:淺析滿洲國國本奠定的真實歷程
本文極爲重要,發佈在《王道月刊》康德八十八年7月期,更多請看:
前文回顧
“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是爲向滿洲帝國人民和各國人民普及關於我滿洲國國本即惟神之道的常識的系列文章。這一系列文章,自康德八十七年四月首發於《王道月刊》,迄今爲止,已共發表六篇,其題目和發表日期如下:
· 《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發表於《王道月刊》康德八十七年四月期;
· 《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二:什麽是“神”?什麽是“惟神之道”?》,發表於《王道月刊》康德八十七年五月期;
· 《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三:誰是天照大神?天照大神爲何是我國的建國元神?》,發表於《王道月刊》康德八十七年六月期;
· 《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四:惟神之道與王道關係淺析》,發表於《王道月刊》康德八十七年七月期;
· 《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五:什麽是“祭政一致”及“祭政教一貫”?》,發表於《王道月刊》康德八十七年十一月期;
· 《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六:什麽是“天皇陛下之保佑”?》,發表於《王道月刊》康德八十七年十二月期。
阿斯蘭忝居祭祀府總裁之位,正解惟神之道,迄今已一年有餘,共作了五文。請列位讀者在閲讀本文之前,務必先自行瞭解神道之本義、天照大神之本義、神道與王道關係等關於惟神之道的基本知識。阿斯蘭建議諸位,在閲讀本文之前,按本系列文章發表先後順序,先自行閲讀以上六篇文章,不然諸位在閲讀本文時很可能有難解甚至誤解之處。
俗話説,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説完了三遍就是再説三遍也無妨。我提醒讀者:從上年六月發表的《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三:誰是天照大神?天照大神爲何是我國的建國元神?》一文開始,本系列文章中的神(かみ),如筆者不做特殊説明,均指神道框架内之神。神道框架内之神之含義,請讀《王道月刊》康德八十七年五月期發表的《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二:什麽是“神”?什麽是“惟神之道”?》一文。
正文
康德七年七月十五日,欽奉我滿洲國帝祖康德皇帝之《國本奠定詔書》,滿洲國國本奠於惟神之道,國綱張於忠孝之教。皇帝陛下敬立建國神廟,奉祀天照大神,增修《組織法》以欽定國之祭祀,敬設祭祀府。自此我國國本奠定,國憲建設全面完成。自是至今,已整八十一年。
康德八十七年七月,爲奉祝國本奠定暨建國神廟創建八十周年,阿斯蘭親作近二萬五千字長文,講解惟神之道與王道關係。該文篇幅很長,内容很多,我爲講清惟神之道與王道的關係,自然地提到了滿洲國國本奠於惟神之道的歷程。但是,我當時作該文,其目的不在講解國本奠定的歷程從而破除共匪七十餘年來對我國本奠定歷程和惟神之道真相的造謠,因此未能詳析之。今日,爲奉祝國本奠定暨建國神廟創建八十一周年,我作此文,講解我滿洲國國本奠定的真實歷程,以去僞存真、正本清源。
世間的每一個人在人生中都是從經歷成長,在成長過程中亦是從自身經歷出發做出人生中的決定,一個國家的統治者自然也不例外。滿洲國的國體,是基於建國精神的立憲帝制。依據我國的憲法 — — 《組織法》,滿洲帝國皇帝總攬統治權,滿洲帝國的全部武裝力量的統率權亦總攬於皇帝一人。因此,作爲滿洲國唯一的統治者和主權者,更作爲滿洲國開國皇帝,康德皇帝的成長經歷,在滿洲國建國之初的國憲建設歷程中,起到了至要的作用。
康德皇帝生於光緒三十二年正月十四日¹即西曆一九〇六年二月七日,當日爲宣宗成皇帝忌辰,因此其御極後依我蒙滿皇祖皇宗之習慣法,以實際御誕生日之前一日²爲萬壽節。康德皇帝一生,聖壽三十九載,先後御極兩個國家之皇位,自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一日至民國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九日他是大清宣統皇帝(在宣統三年十二月廿五即民國元年二月十二日清朝滅亡之後爲大清遜帝),自大同元年三月一日至大同三年三月一日他是滿洲國執政(依據滿洲國大同朝臨時國體,執政爲滿洲國之元首,亦實爲滿洲國無冕之皇帝),自大同三年三月一日即康德元年三月一日至康德十二年八月十九日他是滿洲帝國康德皇帝。康德皇帝雖已於康德十二年八月十九日崩逝,滿洲帝國流亡政府仍以康德皇帝爲滿洲帝國今上皇帝。康德皇帝在《關於帝位繼承法施行詔書》中勅示:“朕自登極以來,仰體眷命所本,俯念國脈所繫……今兹制定帝位繼承法,于繼體付託之重,定厥法典,示諸久遠……欽戴勿替,垂統萬年,必享無疆之休,克保⾧治之福。”欽奉康德皇帝聖諭,《帝位繼承法》爲我國萬世不易之法。因而,《帝位繼承法》之第一條所稱之“康德皇帝”,即爲滿洲帝國開國帝祖萬世不易之尊號也。於是,阿斯蘭謹遵《帝位繼承法》之條章之義,無論在談及我主自光緒三十二年正月十四日出生至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一日即大清帝國皇位之前這期間的事蹟時,還是在談及我主自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一日至民國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九日作爲大清宣統皇帝期間的事蹟時,還是在談及我主自大同元年三月一日至大同三年三月一日作爲滿洲國執政期間的事蹟時,還是在談及我主自康德元年三月一日至今以來作爲滿洲帝國皇帝的事蹟時,一概稱我主爲康德皇帝。請各位讀者詳之。
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一日即西曆一九〇八年十一月十四日,大清德宗景皇帝龍馭上賓,未有儲貳。康德皇帝以三歲冲齡,奉孝欽顯皇后懿旨,成爲大清國宣統皇帝。康德皇帝的天子生涯,就從此刻開始。當時大清帝國漸屬末造,孝欽顯皇后和德宗景皇帝駕崩之後,皇綱解紐之勢十分明顯,八旗在庚子之變後已全面廢弛,完全無法以武力拱衛大清朝廷了,中央政府及京師周邊幾由袁世凱爲首的北洋新軍把持。康德皇帝的天子人生,就是在做大清宣統皇帝時從這樣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
宣統三年,康德皇帝六歲,這一年發生了皇帝陛下的天子生涯中的第一件大事:辛亥革命爆發,大清皇帝退位,清朝滅亡。清朝滅亡的原因,並不在孫文的革命,而在袁世凱北洋集團。當時的北洋軍是整個大清最精銳的新式陸軍,深受孝欽顯皇后和德宗景皇帝厚恩。武昌起義爆發,清廷反應迅速,北洋軍隨即奉旨南下鎮壓,一個月就占領了漢陽和漢口。袁世凱回到中樞後,即令北洋軍出擊山西和山東兩省,山東省内革命黨立時被破,山東省獨立取消,山西省革命黨亦節節敗退。當時,雖然關内十八省大多宣佈脫離清政府,但是北洋軍戰力相對極强,而革命各省的軍隊因成軍尚不久故其戰力相對弱得多,因此,辛亥革命的結果並不是像後來支那宣傳的那樣“歷史的必然”。基於當時的情況,就算北洋軍不能立即平定各省的起義,其軍力也足以保衛清朝在滿蒙一地及北支那一地繼續統治,絕不至於立即滅亡。以袁世凱爲首的北洋軍,若感念皇恩,從而奮起忠君保國,那麽,武昌起義就完全不會成爲後來歷史敘述的“爲清朝敲響喪鐘”了。不過,袁世凱等北洋軍閥,不忠不孝,趁大清國難之機,滅亡清朝以自利。武昌起義爆發,清廷任命袁世凱擔任湖廣總督,擔負戡亂重任。袁世凱託病不就,並要挾朝廷給予更大權力。直到朝廷授予袁世凱欽差大臣甚至内閣總理大臣,袁世凱方才立刻督師强攻革命黨,很快就拿下了漢口。拿下漢口之後,袁世凱爲了奪權私欲而按兵不動,暗中與南方革命黨媾和。在得到南方革命黨保舉其爲中華民國大總統的承諾後,立刻率軍北上逼宮。北洋軍其他軍閥亦如袁世凱般,用手中的武力脅迫清廷。段祺瑞、張勛等五十名北洋軍閥,發佈了《乞共和電》,强硬地逼迫孝定景皇后和宣統皇帝這孤兒寡母交出江山。眼見君上仍不下詔退位,段祺瑞等北洋軍閥又發佈了《乞共和第二電》,直接言明要“謹率全軍將士入京,與王公剖陳利害”,把武力脅迫的意思以最露骨的方式講了出來,已全然不顧君臣之名分。由此顯見,大清朝能在西元1912年滅亡的決定因素,正是《清帝退位詔書》中所講的“北方諸將亦主張於後”。康德皇帝在六歲冲齡做大清宣統皇帝時被北洋軍閥逼宮而導致清朝滅亡,成爲皇帝陛下日後成長爲滿蒙新國家的開國聖君的最初經歷。這段經歷深刻影響了康德皇帝日後在創立、統治滿洲國時的很多決定,亦是冥冥之中爲康德皇帝決定奠定滿洲帝國國本於惟神之道種下了最初的緣起。
從清朝滅亡到滿洲國建國這整二十年,康德皇帝從六歲長到了二十六歲,經歷了非常多的磨難。康德皇帝與惟神之道之緣,亦在此間逐漸生發,其中最大的催化劑就是張勛復辟。民國六年的張勛復辟,并非真正的清朝復辟。前文剛提到,張勛是北洋軍閥的重要成員,曾和段祺瑞帶頭發佈《乞共和電》,積極參加辛亥革命後對孝定景皇后和大清宣統皇帝的逼宮。清朝滅亡之後,張勛及其麾下仍留著清朝的髮辮,表現出滿一副對清朝“忠誠”的樣子來,實際上則是袁世凱的忠實支持者。袁世凱“稱帝”後給張勛“封爵”,張勛二話不説立即“感謝皇恩”並爲袁賊僭位張本。張勛爲與北洋政府國務總理軍閥段祺瑞爭權,想弄一個“總理”的頭銜當一當,便率軍入京,假意“復辟”大清,實則貪圖“復辟”後“大清帝國内閣總理大臣”之位。依據《清室優待條件》,我主雖已爲外國元首,然仍念有責於自己之前臣民,且因作爲“清朝與中華民國國際條約”的《清室優待條件》從未爲華方執行,實已廢棄,我主並無違約之咎,故而聖躬勉出,再爲大清宣統皇帝。我主當時十二歲,雖已有聖主氣象,但終究政治經驗尚還匱乏,未能及時識破張勛“拉大旗扯虎皮只爲私利”的逆賊原相,被張勛利用,成爲軍閥爭權奪利的工具。短短十二天,段祺瑞的軍隊攻入北京,張勛完全不顧聖躬安危,徑自逃竄,置我主於段祺瑞的虎口之下。所幸,我主事後并未受害,然經此一事,我主已認清支那人之所謂“忠誠”,完全是口頭空洞的言辭而已,開始逐漸懷疑支那版本的所謂“忠孝之教”究竟是否真能有效保障一個君主國的國祚永固。袁世凱、段祺瑞、張勛,哪個不是深受大清皇帝厚恩,當年不知當面向君上表了多少“忠心”,可到頭來又有哪個不是逼宮和叛逆呢?這些問題,在我主的頭腦當中不住地被反復思索著。
民國二十年九月十八日,滿洲事變爆發,滿蒙新國家之獨立建國,基於全滿真正之民意,已勢在必行。我在上年七月的《神道非宗教之滿洲解之四:惟神之道與王道關係淺析》中已講清,在現代,惟神之道純化了王道。日本在滿先傑把飽含惟神之大精神的日本王道引入滿洲,成爲滿洲國王道之濫觴。衆所周知,康德皇帝在做大清宣統皇帝時冲齡失國,而後做了二十年的大清遜帝,顛沛流離,九死一生。在滿洲事變爆發之後,康德皇帝受到全滿蒙即各省與蒙古各盟旗之共同奉戴,爲新國家之元首之唯一人選。在滿洲國建國的籌備的過程中,冲齡失國的恐懼與顛沛流離九死一生的辛酸始終如夢魘般揮之不去,無論是爲了蒙滿新國家,還是出於康德皇帝個人的角度,他都需要迫切解決的是鞏固新國家的國祚。大清的滅亡已證明,無論是支那傳統的君主制度,還是蒙滿傳統的部落習慣,都不能防止“易姓改號”“變革天命”的嚴峻問題。而多年前從莊士敦師傅那裏學來的歐洲君主政治文化,又明顯地水土不服。聖上在對此問題的苦苦思索當中,很自然地將目光投向了仗義援助滿洲國建國的日本帝國。日本帝國在滿先傑引入滿蒙的日本王道,既完整保存了先秦時代真王道思想之真義,又深刻飽含了日本帝國惟神之道之大義。康德皇帝自幼熟讀經典,知曉先秦時的真王道全無“易姓革命”僞命題而只有尊王之真義,故而聖心十分明瞭日本王道保存下來先秦時的真王道之大義的事實,亦明瞭只有真王道才是新國家國祚鞏固的精神基礎。因此自大同元年三月一日滿洲國建國的第一天起,滿洲國就以王道立國,而此王道即已飽含惟神之道之大義,是從日本帝國引入的真王道,不是支那的假“王道”。大同元年三月九日,康德皇帝就任新國家之元首 — — 執政,在就職典禮上,發表了《執政宣言》,宣示王道立國之要旨,呼應他的政府發佈的《滿洲國建國宣言》,强調順天安民之國是,指明王道樂土之理想,確定滿洲國建國精神首在王道 — — 既完整保存了先秦時代真王道思想之真義又深刻飽含了日本帝國惟神之道之大義的真王道。康德皇帝與惟神之道之緣,在滿洲國建國準備及滿洲國建國精神的起草和確定的過程中,有了飛躍性的進展。
基於王道之本義,滿洲國既以王道立國,建國精神既首在王道,則必爲一君主國。可是,滿洲國在建國後的前兩年,國家元首并非皇帝,而是執政。執政雖有皇帝之實,但無皇帝之名。滿洲國在大同朝雖有立憲帝制之實,但無立憲帝制之名。所以在大同朝,康德皇帝多多少少在行使君權上帶有名不正言不順的色彩。因此,很快,在康德元年三月一日,我主上受全民奉戴,正位爲滿洲帝國皇帝。直到這時,康德皇帝才正式成爲我國家的君主。但是,前文已具,冲齡失國的恐懼與顛沛流離九死一生的辛酸,在聖上心中始終如夢魘般揮之不去,無論是爲了滿洲帝國,還是出於康德皇帝個人的角度,自滿洲國的國體確定爲立憲帝制以來,康德皇帝需要迫切解決的,不僅是鞏固國祚,而且是鞏固帝祚。皇帝陛下在苦苦思索當中很自然地又將目光轉向了“事等解懸、功同援溺”(《即位詔書》語)的盟邦日本帝國。日本帝國與日本皇朝爲一體,一百二十餘代君統從未中斷。這不僅是東亞歷史上的奇蹟,亦爲全人類歷史之所僅見。正如皇帝陛下在《囘鑾訓民詔書》之中所述之康德二年訪日之目的:“朕自登極以來,亟思躬訪日本皇室,修睦聯歡,以伸積慕” — — 除了表達對日本的感激之情之外,還有另外的甚至可以説是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探究日本皇室皇統不絕綿延至今的“秘訣”。康德皇帝與惟神之道之緣,在第一次訪日的過程中,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皇上聖明燭照,深知滿洲國國憲建設必須步步扎實,故此次訪日歸來,聖上關於日本皇統綿延不絕的原因,從日本帝國的“政本”和“教本”這兩角度總結爲“知其政本所立,在乎仁愛,教本所重,在乎忠孝,民心之尊君親上,如天如地,莫不忠勇奉公,誠意爲國,故能安內攘外,講信恤鄰,以維持萬世一系之皇統”,以訓教滿洲帝國全國臣民,而尚未言及核心内容。關於康德皇帝與惟神之道之緣,在這一階段,被陛下本人凝練成一句話:“朕與日本天皇陛下,精神如一體。”也就是説,雖然皇上尚未明言,但是這句話的意思,已然就是“皇帝陛下與現人神精神如一體”了。天下咸知,現人神之精神,就是惟神之道之大精神之核心部分。滿洲帝國皇帝既然與現人神“精神如一體”,我康德皇帝與惟神之道之間,當然有著一德一心不可分離之緣。總之,康德二年皇帝陛下首回訪日之後頒行的《回鑾訓民詔書》,確定了滿日兩天子並滿日兩帝國精神如一體。既然兩國精神如一體,因爲惟神之道是日本帝國的國本,所以自然亦應該是滿洲帝國的國本。《回鑾訓民詔書》之大義,正式預表了滿洲國國本奠於惟神之道。《回鑾訓民詔書》雖然是我滿洲帝國之萬世圭臬,然而不能諱言的是,對我等滿洲國臣民來説,“以忠孝爲教本,以仁愛爲政本”等聖訓并非咱們臣民人人都能够容易操作的行爲指南。我聖天子天縱聰明,毫無疑問地也認識到了這個問題。皇帝陛下繼續對這問題進行了認真的考察和縝密的思索,以探究鞏固國祚並帝祚的“秘訣”,而答案漸漸清晰地指向了一個詞 — — 惟神之道。康德皇帝意識到了,惟神之道,正是日本帝國君德和民德的共同源頭。因而在康德四年三月一日,皇帝陛下在《關於帝位繼承法施行詔書》之中再次預表了滿洲國國本奠於惟神之道:“大寶儼然,建中不易,實日本天皇陛下保佑是賴。”“實日本天皇陛下保佑是賴”一句,與後來的康德七年《國本奠定詔書》中“仰厥淵源,念斯丕績,莫不皆賴天照大神之神庥,天皇陛下之保佑”一句無縫對接,實質已是國本奠於惟神之道的先聲。到此時,康德皇帝與惟神之道之緣,用句白話講就是,只差捅破一層窗戶紙了。
終於,康德六年秋,日支戰局大定,重慶政權的有生力量消耗殆盡。康德皇帝知道時機已成熟,便立即開展國本奠定的籌備行動。鑒於當時日本帝國與滿洲帝國各個對口官憲之間都有直接聯絡渠道,康德皇帝命滿洲帝國宮内府聯係日本帝國宮内省,向昭和天皇表達了迎請天照大神來滿奉祀的明確訴求。據日方第一手史料記載,當時昭和天皇在第一次聽到這個訴求的時候,表現相當錯愕,因天照大神本是日本天皇之皇祖,似與滿洲并無聯係。然而,隨著兩位聖天子對此事的進一步溝通,昭和天皇最終明白了康德皇帝的良苦用心,予以首肯,隨後下旨,命令日本中樞及在滿各官署全力予以配合。所以,與支那無產階級所捏造的關於我國國本奠定過程的謠言恰恰相反,在我滿洲國國本奠定於惟神之道的過程中,主動的始終是康德皇帝和滿洲帝國,日本君臣只是全力配合。迎請天照大神來滿奉祀的最終結果,就是康德七年七月十五日《國本奠定詔書》的煥發:
朕茲爲敬立建國神廟,以奠國本於悠久,張國綱於無疆,詔爾衆庶曰:我國自建國以來,邦基益固,邦運益興,烝烝日躋隆治,仰厥淵源,念斯丕績,莫不皆賴天照大神之神庥,天皇陛下之保佑。是以朕嚮躬訪日本皇室,誠悃致謝,感戴彌重,詔爾衆庶,訓以一德一心之義,其旨深矣。今茲東渡,恭祝紀元二千六百年慶典,親拜皇大神宮。囘鑾之吉,敬立建國神廟,奉祀天照大神,盡厥崇敬,以身禱國民福祉,式爲永典。令朕子孫萬世祗承有孚無窮。庶幾國本奠於惟神之道,國綱張於忠孝之教。仁愛所安,協和所化,四海清明,篤保神庥。爾衆庶,其克體朕意,培本振綱,力行弗懈,自強勿息。欽此。
結合《回鑾訓民詔書》和《國本奠定詔書》所訓,康德皇帝已明確表示:日本帝國天皇以仁愛爲本而統治,日本帝國臣民以忠孝爲本而奉公報國,所以日本帝國才能“安内攘外、講信恤鄰”從而“仗義援助”滿洲帝國,保障我國的生存和發展,而日本帝國君民能如此做,都是因爲日本君德和民德皆源於惟神之道。綜上所述,滿洲帝國要想學習日本帝國,達成國基永固、皇基永固的宏願,必須從根本做起,即《國本奠定詔書》中所説的,要“國本奠於惟神之道”,才能使“國綱張於忠孝之教”,才能使“仁愛”之“政本”有所安,才能使“協和”之“建國理想”在教化中實現。惟神之道在解決“鞏固滿洲帝國國基皇基”這一複雜多元的問題上,將起到綱舉目張、一通百通的作用。
我們亦可清楚看到,惟神之道奠定爲我國國本的真實歷程,完全是康德皇帝基於建國精神出於奠定滿洲帝國皇基、國基於永久的政治性考量。這個過程沒有任何有關宗教信仰的考慮。此亦爲滿洲國神道非宗教之又一注解。
謹以此文奉祝國本奠定曁建國神廟創建八十一周年!
注釋:
¹ 清朝官方曆法是時憲書,又稱皇曆、黃曆、夏曆,滿洲語稱之爲“舊曆”,普通話稱之爲“農曆”。這個正月十四日是舊曆正月十四日。
² 康德皇帝一生,先後御極大清帝國和滿洲帝國兩個國家的皇位。清朝官方曆法是舊曆,滿洲國官方曆法是格里高利曆。因此,自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一日至民國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九日,康德皇帝作爲大清宣統皇帝,以舊曆正月十三日爲大清帝國萬壽節;自康德元年三月一日至康德十二年八月十九日,康德皇帝作爲滿洲帝國皇帝,以格里高利曆二月六日爲滿洲帝國萬壽節。雖然康德皇帝已於康德十二年八月十九日崩逝,滿洲帝國流亡政府仍以康德皇帝爲滿洲帝國今上皇帝,因此仍以格里高利曆二月六日爲滿洲帝國萬壽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