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旗幟鮮明地反對歷史虛無主義

作者:完顔氏塞繆爾

一個概念的真確與否,有時取決於使用它的人是誰。以不學無術,斗大的字認不了一籮筐的匪首習近平爲代表的流氓無產階級共匪大肆叫囂“反對歷史虛無主義”,他們這種行爲是極其可笑的。這是因爲共匪乃魔鬼僕從,而魔鬼就是虛無,故而共匪所作的包括歷史建構在内的一切建構均是基於這樣的虛無,因此共匪“反對歷史虛無主義”實屬恬不知恥的賊喊捉賊。而我滿洲國則不同,我國家統緒綿遠,文化相傳纍世,繼承傳統而又與時俱進,典章文物全然真實。所以我滿洲國反對歷史虛無主義,不僅理直氣壯而且勢在必行。我全體滿洲國民 — —

必須旗幟鮮明地反對歷史虛無主義

自從滿洲國復國運動興起以來,共匪即不斷以各種手段搗亂破壞,一則公然對蕭敵魯、張立明、王展等協和會員及滿洲帝國愛國志士進行綁架迫害。二則授意其潛伏於整個文明世界媒體部門之勢力,對我復國運動極盡刻意忽視打壓之能事,如故意跳過對《逆統戰》桌面游戲中明明處於外盒封面的滿洲之形象代表——我國之擬人化形象阿蘭岱青之介紹。在我國民王展博士遭共匪扣押之時,竟越過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及協和會,詢問與王展及我國其他復國戰士均素昧平生之中國民運分子,使其謬論誤導世人。三則遣派輿論戰綫之匪諜,以各種人設裹挾誤導雖有有志於滿洲自由,卻因缺乏認知之潛在復國力量誤入歧途。而此第三種邪惡手段,雖然具體表現形式千差萬別,然仍可一言以蔽之,即散佈歷史虛無主義。

共匪一面綁架扣押蕭敵魯、張立明、王展等復國戰士,一面壓制關於流亡政府及協和會的媒體曝光度,陰陽兩手對付滿洲國復國運動

歷史虛無主義的核心表現形式是否定真實的歷史,否定真實的延傳,代之以爲了實現某種政治目的而虛假編造的“歷史”版本。誠然,歷史虛無主義雖然本質上是杜撰與作僞,然而“改變不是亂編,戲説不是胡説”,歷史虛無主義畢竟不是架空小説,它的僞造是基於否定一部分真實,誇大和扭曲另一部分真實。例如,關於滿洲歷史的虛無主義再如何荒謬,也斷然不會出現類似“滿洲大地來自外太空”這類全無依仗的論調(如曾有的“澳大利亞特殊性”鼓吹者宣稱澳洲大陸來自天外隕星)。然而,這恰恰是歷史虛無主義的最大危害所在,它因虛假而對民衆構成誤導,卻因其一鱗半爪的“真實”才能實現這樣的誤導。而談到有關滿洲以及滿洲帝國的歷史虛無主義,則大致有以下幾個方面的具體表現,這幾種歷史虛無主義的版本表面上看來是互相矛盾的,然而它們共同服務于一個目標,即肢解滿洲帝國,肢解真滿洲國民民族。

一、“滿族”主義

“滿族”主義在涉滿歷史虛無主義中,雖非危害性最大的一種,卻是誤導性最强的一種。故而有必要放在最前面予以解析與駁斥。“滿族主義”的歪理邪説一言以蔽之,其鼓吹的荒謬理念爲“‘滿族’就是滿洲,只有‘滿族’才是滿洲”。然而,所謂的“滿族”事實上是不存在之物,它本質上是將作爲大清國政治統治集團的“旗人”群體及其後代,説成是一個“民族”。“滿族”概念的產生其來有自,追溯歷史,我們可以説這個概念本質上是中國人特別是造反作亂的革命黨食“日”不化,將西方傳至日本,又被日本人按照自身情況本土化之後的民族觀念,生吞活剝地機械性移植到東亞大陸,移植到大清帝國的結果。所以“滿族”和“漢族”是一對爲因應革命黨的反清革命的需要,相伴而被發明出來的僞概念,所以也就並不存在所謂“漢族”是假的而“滿族”是真的這樣的情況。這類的發明之所以能夠產生,本質上是根植於革命黨的革命需要,他們爲契合自己的革命理念,又因“民族主義”在當時的東亞尚屬時髦新鮮之物而能凸顯革命黨的知識分子格調,也因爲“民族主義”可以作爲一種表面上漏洞較少的動員手段,而選擇了做這樣的發明。在這個所謂的“民族主義發明敘事”中,革命黨將十八省被我皇祖皇宗保護且征服的邊戶齊民 — — 民人,俗稱“漢人”,捏造成所謂的“漢族”。同時將作爲大清國根本支柱的政治軍事統治集團 — — 旗人,捏造成所謂的“滿族”。這樣的敘事之下,各地獨立的鬥爭也好,不逞之徒想做土皇帝的野心也罷,就被塑造成了一場“民族解放戰爭”。他們這樣做,一來能夠以一種最簡單的方式實現造反革命力量的動員,二來能夠以當時世界上尚屬較爲先進的理論顯示自己的“文明開化”,從而更容易獲取世界中的支持。

關於“漢族”發明的各種虛假性和錯誤性的問題,有諸多飽學之士珠玉在前,且與本段無太大關係,姑且存而不論。簡而言之,無任何政治能動性的人群根本無法發明爲民族,因爲民族需要有基於自我意識的自我統治能力。由此看來,民人本是編戶齊民,他們不能構造成民族的理由似乎很直接易懂。那麽爲何作爲大清國統治根基與中堅的“旗人”也不行呢?要回答這個問題,首先要瞭解,旗人究竟爲何產生以及旗人的本質。

旗人與大清國,借用我滿洲國後來創造的,用來形容滿洲帝國政府與滿洲帝國協和會關係的一個術語,可以説是“表裏一體”的關係。旗人和大清是一枚硬幣的兩面,沒有任何一者可以離開對方而存在。旗人這個特殊社會階層的產生,就是爲了征服與統治,雖然旗人并非强盜集團,原本是耕種自己的私田來自給,同時耕種國家公田來充實公倉的。但隨著太祖高皇帝努爾哈赤“後金滿洲國政權”版圖的擴張,在旗人集團隨之規模擴大,不僅有了八旗蒙古、八旗滿洲等等,甚至還有了吸收原編戶齊民中尚存武德者建立了八旗漢軍(固有滿洲語:Ujen Cooha,烏真超哈,可意譯爲莊肅軍或嚴整軍)之後,八旗就日益成爲一個脫離生產,專司軍事和政治的統治集團了,旗人也漸漸有了“只領俸祿,不事生產。練兵備戰,隨時候召。”的新的生活模式。所以歷史繼續發展的結果就是,在清朝中後期,旗人已徹底成爲了一個以對朝廷出賣自己的武力以及政治才能,來換取朝廷以調撥邊戶齊民貢賦的方式進行的供養的浮於整個社會之上的純統治階層。最晚到了此時,旗人的政治組織,就是政府、朝廷的政治組織,旗人的社會組織,亦同樣以此與朝廷一體的政治組織爲基礎。如前所述,旗人至此早已完全無法離開大清國朝廷而單獨存在,其路徑約束已經强化到全無回頭的可能性。關於這一點,大清國滅亡后八旗子弟的慘況可爲注脚。而能夠闖出一片天的前旗人及其子孫,則無一不是經歷了自身的極其艱苦的奮鬥,在此過程中,其完全不存在一個可以依靠的“旗人集體”。

“滿族”一詞第一次看似成爲官方認可之概念,埋下謬種流傳的禍根,始於《清帝退位詔書》。同樣衆所周知,雖然在此詔書上署名蓋印的是孝定景皇后以及皇帝溥儀,但這篇文章卻是完全出自張謇之手。因此,其遣詞造句體現的是張謇的認知。而張謇雖然是朝廷命官(狀元及第、翰林編修)兼民間意見領袖(江蘇咨議局議長),但多年與革命人士往從甚密,早已潛移默化間接受了其族群觀念。所以就事實層面而言,《退位詔書》中所謂“滿、蒙、漢、回、藏五族”全都是基於革命黨的反清理念臨時拼凑,因此與事實背離,自始無效,根本不能作數。中華民國因之,只是沿著錯誤的道路繼續走下去而已,在此不贅述。值得一提的是,中華民國奪取政權后,立刻著手捏造“中華民族”,開始將“五族”打造爲所謂的“中華民族的五個宗族”,實屬自打耳光,其行爲之自相矛盾、進退失據,不必多言。

值得一提的是我滿洲國對待“滿族”概念的方式,這一整套的做法充分體現了以康德皇帝爲首的諸位國父都是智能超絕的保守主義政治家。所謂政治上的保守主義,其核心在於盡可能地尊重傳統和先在之物,對於必須改變的方面則盡量實施保守演化,盡可能反對災變式的社會變革。如《滿蒙新國家獨立宣言》中所處處體現的,我國承認中華民國合法繼承大清,並體認我國之獨立爲獨立於合法繼承大清國主權的中華民國之事實。其結果是我國《滿洲國建國宣言》中爲實現中華民國東北地方政權到滿洲國的最大限度平穩過渡,形式上承認並提及了“滿族”之概念。然而,在現實政治中,我國政府從未再使用過“滿族”一詞,相反,出身滿洲皇祖皇宗 — — 愛新覺羅氏家族的執政溥儀,後來的康德皇帝,還施行了多種政策,防止“滿族”僞建構在滿洲國坐大生事。

1、對“滿族”概念,實行設而不受,實務中則以“滿系”統稱所有非露系、蒙系、日系、鮮系之國民,即使其按照之前中華民國粗疏可笑的民族(民國肇造后,反清“反滿”理念因過時而式微,國家主流意識形態改爲“滿蒙漢回藏實爲五宗族而非五民族,全中華民國只有一個中華民族”)劃分方式應劃分爲“漢族”者,如總理大臣鄭公孝胥(舊清福建人)、張公景惠(奉天人)。

2、康德皇帝即位爲滿洲帝國皇帝後,對自己的帝位以及滿洲國的國本做了詳細的闡釋,雖然繼承優秀傳統,卻同時不忘時時刻刻强調滿洲國與大清國的區別,防止別有用心之人尤其是個別旗人及旗人後代利用皇帝的身份以及滿洲國的立憲帝制生事。康德皇帝始終特別用心防範有復辟大清企圖者。最終以“國本奠於惟神之道”的立憲帝制,徹底在政治上划開了滿、清兩國。

3、頒佈法令,確定滿洲語的定義以及法律地位,並逐步將日本語確立爲平行國語。同時,康德皇帝定義清語爲“固有滿洲語”,徹底作爲國家完全不施加任何正面或負面影響的民間語言。

在此我要多説幾句,近年,有匪諜、不逞之徒以及糊塗人士公然敢抗康德皇帝聖旨,堅持將固有滿洲語稱爲所謂“滿語”或“滿洲語”,這本身就充分體現了歷史虛無主義者的可笑。固有滿洲語確曾有“滿語”之名,但這些與習近平一般不學無術之徒,完全沒有搞清爲何固有滿洲語曾經叫做“滿語”。其實真實的原因極爲簡單,那就是因爲滿洲太祖高皇帝努爾哈赤曾將其政權稱爲滿洲國,這一“滿洲國”的官方語言,自然就是“滿語”,而當其子,太宗文皇帝皇太極改國號爲大清之後,“滿語”的稱呼就被改爲了“清語”。事實上,從那時候開始直至大清末年,若有人將“清語”再稱爲“滿語”,那就會被認爲是嚴重的政治錯誤,是否定大清帝國合法性的謀反之舉。由此可見,太祖“滿洲國”的“官方語言”叫做“滿語”,太宗大清國的“官方語言”叫做“清語”,那麽康德皇帝的滿洲帝國的官方語言,書寫正字體(注意非“正體字”)漢字,發音依據老國音,並積極吸收日本等先進國家詞匯、語法的這一門蓬勃發展的漢語語系語言,順理成章就應該叫做“滿洲語”。

康德十二年八月,蘇聯匪幫悍然撕毀《日蘇中立條約》全綫出擊滿洲國,滿洲全土淪陷,滿洲帝國政府崩壞,滿洲帝國協和會中止運作。後蘇聯又將滿洲全土交由其鷹犬爪牙 — — 中國共產黨占領與吞并至今。中共侵略者占領滿洲後,一面“小人乍富,癩狗長毛”肆意掠奪揮霍滿洲國所積累的文化、物質財富,一方面爲了防止滿洲國恢復,左手炮製僞内蒙古自治區,擴張僞河北省,並肆意亂畫省界炮製僞東三省以割裂、肢解滿洲帝國國土與人民。右手以其占領者的政治權力,如其後來在東突厥斯坦所爲一般,大肆引入如雷鋒、王進喜等政治性非法移民,以混亂滿洲國民的歷史記憶和群體意識。另一方面,繼承中華民國北洋政府以及蔣記國民黨黨國之衣鉢,繼續炮製“滿族”僞建構並更加以無產階級化改造,將旗人文化中雖萬不足以成立所謂“民族文化”但足以令旗人後代保持正直品格的貴族性、武士性的優秀成分剔除罄盡,將殘餘的劣質文化加以包裝,並捏造爲“滿族傳統文化”,灌輸給其所謂的“滿族民衆”。因此,共匪炮製的所謂“滿族”,從一開始就是爲了禍亂滿洲國人的國家和民族認同,防範滿洲帝國東山再起而施行的政治陰謀。一棵有毒的樹上不可能長出甜美的果實,任何人只要接受了共匪所謂的“滿族概念”,哪怕他以爲是給“同胞”爭“福祉”,是“反對”共匪的邪惡統治,但其真實效果,在最不壞的情況下,也不過對共匪和中國侵略者“小罵大幫忙”而已。更何況,共匪的無產階級流氓本性難移,對他們自己的創造都不放在心上,其僞法令連自己都懶得遵守。正如毛澤東所言,共匪就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前僞國家主席劉少奇遭到紅衛兵批鬥時妄圖以共匪自定之《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自保都慘遭造反派打臉。共匪對所謂“滿族”的僞發明亦如是,例如,淪陷區高考有所謂“少數民族加分政策”,其中,“滿族”可以加五分。我們都知道,淪陷區高考是所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素有“高考多一分,壓倒一個軍”之説,由是觀之,這平白多加的五分可能會壓倒一個“集團軍群”了。而因著這樣的巨大誘惑,“更改民族成分”就成爲比肩“高考移民”的普遍手段,尤其在共匪非法占領下的滿洲地區,高考移民的難度相當大,“更改民族成分”就成了一種更加快捷的手段。我之前的文章曾經指出,協和主義是滿洲自古以來的民族精神,雖然在滿洲國建國之前這樣的概念未有被系統闡釋過。而協和主義的事實造就的成果之一,就是由於數千年的各族群甚至各人種的通婚混血,從外貌、基因上硬性區分滿洲居民的族系,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是不可能的,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部分血緣相對單一的高加索人後裔當中相當少的一部分人,然而即便是高加索人,他們的當中的絕大多數血脈其實也早已融合其他族系,難以分辨了。

共匪捏造歷史、侮辱我皇祖皇宗,以强化其虛假“滿族”建構的重要文化武器“清宮戯”

這只是高考之前改“民族成分”爲“滿族”這一在滿洲地區非常常見的做法能夠大行其道的原因之一。我們知道,在民國初年,革命黨畸形民族發明的惡果已經顯現,很多不逞之徒打著孫文等“民族革命”的旗號,殘殺已經失去戰鬥力的駐防旗人,並及老弱婦孺,這種醜惡的現象,甚至在旗人的老家 — — 滿洲地區也大量存在,雖然有張作霖等忠於舊清朝廷的地方武裝努力彈壓,然而恐怖的印象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故而在後來的民國政府登記“民族”的時候,有相當多的旗人爲了避禍,自我登記爲“漢族”。共匪建政后,大手一揮,美其名曰“改正錯劃民族成分”,這一政策至少執行到二十一世紀初年,這就導致了至少在滿洲地區出現了“你説你錯劃了就錯劃了”,只要適當給夠“手續費”等事實上是賄賂的費用,你想改什麽“族”就改什麽“族”,“滿族”?“蒙古族”?“達斡爾”?“鄂倫春”?統統隨便。這一方面體現了共匪基層工作人員的怠政懶政,一方面也體現了這班無產階級流氓對自己捏造的制度都不認真,連形式上的“屬何旗份,老姓是什麽,哪年錯劃”都不肯詢問,你説你是誰你就是誰。但最重要的,還在於共匪深刻認知自己搞出來的“滿族”本來就是假的,所以根本就不必認真,既然“滿族”的存在本就是爲了禍亂滿洲國民的共同體意識,多一個少一個人,真真假假又何須在乎?由此可見,自稱“滿族”的宣傳鼓動家的實際作用與其所標榜的完全相反,非但不是反擊和拆穿共匪的歷史虛無主義,反而是幫助共匪强化其歷史虛無主義對滿洲國家復興的惡劣影響。

二.“東北地域認同”主義

如果說所謂的“滿族主義”是以真假難辨的“血緣”爲藉口,破壞滿洲帝國的憲制權威性。那麼“東北地域認同主義”則可以說是另一個極端,即以純粹的所謂“地緣關係”爲立論點,破壞和否認滿洲帝國的憲制權威性。基於“東北地域認同”的歷史虛無主義無限放大“地域認同”的價值和意義,割裂滿洲歷史以及滿洲國建國史與今日滿洲地區居民的關係。其鼓吹的所謂“理念”一言以蔽之就是“東北人”就是“滿洲人”,“滿洲要獨立就是依據現今住民的意志進行的建國活動”。在展開具體的討論之前,我這裡必須提綱挈領地說明“東北地域認同主義”的幾大危害:罔顧國際法事實、顛覆國內法權威、無視歷史沿革、自斷國家根本。

關於滿洲地區重獲自由的唯一方式爲什麼只能是滿洲帝國的復國,我在拙文《國際法視角下的滿洲復國》中有過詳細的分析和解釋,此處不贅。僅就其中與本文有關的最關鍵點做一二簡單說明。“東北地域認同主義”由於其事實上和理論上均否定了建國於西元1932年的滿蒙新國家 — — 滿洲國的存在性與合法性,導致他們捏造的所謂“滿洲獨立運動”(事實上除了二三匪諜裹挾的幾個不明事理的愚民上網鼓譟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實際的行動)的唯一作用就是默許和背書中華人民共和國對滿洲全土非法佔領的“合法性”,讓其假想中所謂的“滿洲國”必須繼續背負包括散播武漢肺炎的生物兵器瘟疫在內的,共匪與俄羅斯、北朝鮮等不逞國家合作,對抗文明世界的所謂“條約義務”。而關於顛覆國內法權威的部分,我在上述文章中也有認真地說明,此處同樣僅僅提煉最關鍵的信息。滿洲帝國在西元1945年8月,遭到撕毀《日蘇中立條約》的蘇聯共產主義匪幫全線進攻,滿洲帝國政府崩壞,滿洲帝國協和會中止運作。後蘇聯又將滿洲國土交由其鷹犬爪牙,中國共產黨匪幫佔領統治並非法吞併。但是,軍事佔領並不能直接消滅一個主權國家的存在,滿洲地區的真實國際法兼國內法地位,是遭到外國非法的軍事佔領(該佔領爲非法是因為蘇聯撕毀條約悍然進攻並非法轉交中共)的被佔領土,滿洲國雖從彼時起至我流亡政府完全樹立爲止,在長達七十餘年的歲月裡無合法政府,但這個國家本身並沒有滅亡。所以,在那期間,滿洲國的法令雖已無執行之主體,但絕未經合法程序遭廢止或者修改,依然是字字句句有效的。“東北地域認同主義”罔顧國內法仍繼續有效的基本事實,擅自捏造其不知所云的虛假“滿洲國”,意在消解我國先在法令的權威,實乃匪諜所爲。欲詳細了解此二點之讀者,煩請自行移步拙文《國際法視角下的滿洲復國》。

下面我會較爲詳細地解讀,爲何我會說“東北地域認同主義”是無視滿洲歷史沿革的歷史虛無主義謬論。要講清楚這一點,首先我們就要講清楚這些匪諜與被匪諜“帶節奏”的糊塗人士所主張的所謂“東北地域認同主義”,與我國《滿蒙新國家獨立宣言》當中所提到的東北地域認同以及基於滿洲地域認同的滿洲國家認同,本質區別在哪裡。

《獨立宣言》開宗明義:

“東北事變瞬已數月,人民望治飢渴同深··· ···景惠等恭被推舉領袖省區··· ···非本人民公意,不足以建新猷。於是由東北四省、一特別區及蒙古各王公,組織一機關,名曰東北行政委員會。本會成立,通電中外,從此與黨國政府脫離關係,東北省區完全獨立,更以獨立之精神,力圖行政之改善。

如原文所言,滿蒙新國家的獨立,確實是基於當時的全滿民眾的意志,並由全滿民眾的代表,當時東北地區各省區的領導人(含滿洲境內各蒙古王公)所組織的東北最高行政委員會所決定並宣佈的。一句話,的確是基於當時整個“中華民國東北地區”的全體有產階級民眾的“地域認同”所發展出來的獨立訴求。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和今日的“東北地域認同主義”很相混,然而事實上,兩者的區別是本質上的。這裏的本質區別在於,在談及“地域認同”之時,統治滿洲的政權是否合法政權,以及“認同”所涉及的住民是否均爲合法住民。簡言之,當年,對這兩個答案的回答都是肯定的,而今天,可以說都是否定的。

首先說合法政權,眾所週知,愛新覺羅氏皇祖皇宗龍興滿洲,滿洲全土之所以有“滿洲”之名,也是因爲愛新覺羅氏對自己的部落國家如此稱呼。故而滿清皇室對於滿洲全土的合法統治權完全不須解釋。後西元1911年底孫文黨徒肇亂,1912年初中華民國成立,軍閥袁世凱率其軍將逼宮迫清帝退位,雖然這一系列操作從道義上頗多可商榷甚至可譴責之處,且《退位詔書》出於張謇之手,認知上的錯訛不一而足。但其本身作爲太后、皇帝加蓋玉璽的“大清帝國政治遺囑”的合法性仍是不容置疑的,因此,滿洲地區或者說東北地區的主權,從大清帝國手中被移交給中華民國,是完全合法且有效的。這份合法以及有效,就是《滿蒙新國家獨立宣言》這樣明明是爲了宣佈滿洲獨立的嚴謹的歷史性文件仍要使用民國年號的原因,也是爾後滿洲國在獨立近九載後,國基已十分穩定的康德七年依然要與中華民國的合法代表 — — 汪精衛政府簽訂《滿華日共同宣言》的原因。滿洲獨立自合法繼承大清帝國的中華民國,依國際法的國家合法創生方式,滿洲國的主權來自於對中華民國的分裂,而中華民國爲滿洲國之母國。正如北美殖民地的母國 — — 大英帝國與美方調印《美英巴黎和約》標誌著美國的獨立國家地位完全底定一樣,滿洲國的獨立國家地位同樣也需要《滿華日共同宣言》的認可才能完全樹立。所以,滿洲的獨立,是以基於地域認同的住民自決方式向其合法母國 — — 中華民國要求獨立主權國家的地位,並最終獲得母國承認的過程。我之所以在此處將“當時統治政權是否爲合法政權”以及“當時之住民是否均爲合法住民”放在一起講述,是因爲兩者的關係是不可分的,只有一起進行說明,才能講清楚當年的滿洲依據地域認同的獨立爲何合法,今日基於所謂的“東北地域認同”的“獨立”訴求爲何荒謬。

國際法上,消滅已獨立國家的主權的唯一合法方式就是合併/聯合(如《日韓合并條約》簽訂後,朝鮮半島合理合法地成爲日本帝國的一部分),合併/聯合必須基於各方的民眾及政府的完全自願,不能有任何武力脅迫或軍事威懾的成分。滿洲國是直接遭到蘇聯和中國的非法軍事佔領並遭到後者的直接吞併,所以滿洲國的主權並沒有被合法消滅,而且基於前述的原因也永遠不可能被合法消滅。故而,滿洲國的實際情況是一日獨立則永遠獨立。回到滿洲獨立之前的時間點,滿洲的所有長期住民,其具備大清帝國/中華民國國籍者,無論是否原住滿洲,均爲清國/中國境內合法政權統治下的合法居民,擁有居住在其原居地以及“在國内自由遷徙”的人權,而其不具備大清帝國/中華民國國籍者(即所謂“外國人”)亦均是依據清/中與外國之條約或國際通行之移民移居原則移入並居住滿洲之合法居民。滿蒙的獨立以及滿洲國的建立,都是基於這些合法的常住居民出於“地域認同”所形成的獨立意識與國家認同。而滿洲國一旦成立,能夠決定某個滿洲住民是否合法的主體就是而且只能是合法統治滿洲全土的滿洲國/滿洲帝國政府。如我國定義:官方引入滿洲並准予歸化的中國勞工是合法住民,而楊靖宇等武裝潛入滿洲國的共匪恐怖份子是非法住民。但執行這一合法程序的條件,在滿洲全土淪陷,滿洲帝國政府崩壞之後不復存在,滿洲帝國的領土與國民自此淪爲中國侵略者鐵蹄踐踏的魚肉。中國侵略者爲了更有效地掠奪滿洲的資源以及洗腦滿洲國的國民,進行了極大量的政治性移民,例如在其炮製的僞黑龍江省,建立了所謂的“農墾兵團”,這個兵團各方面都與共匪在東突厥斯坦的“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極度相似。然而,由於這些移民沒有經過已經無法運作的滿洲帝國政府的批准,他們無論過了多久,無論傳了幾代,全都是非法的。且國際法上爲了防止強國、大國以先軍事佔領後假託“住民自決”的方式擴張並侵吞他國領土,規定了“佔領不得移民”的重要原則,這條原則也説明了滿洲帝國政府崩壞以後,中國強行搬到滿洲的移民的另一重非法性。所以,在現今的滿洲,有大量的非法住民,他們完全不具備“行使自決權”的資格。在這種情形下的滿洲,若要釐清真正的地域認同,那麼只有一個方法,就是合法的滿洲國民要遵從先在的法令做合格的國民,非法的住民要依據滿洲國關於外國人歸化的規定變成滿洲國民,至於堅持要做中國人的,那就只能予以驅逐出境。同樣,由於這種認同本身就已是基於滿洲帝國先在的法令,也就是基於體認滿洲國家只是淪陷而非滅亡的事實,自然只要接受了這樣的認同,也就等於接受了滿洲帝國先在的體制和法令,因而也就再談不到所謂的疊床架屋另建“國家”的問題。

滿洲全土淪陷后以“二人轉”爲代表的各種惡俗文化在共匪的鼓動下沉渣汎起

比之以上幾點極為明顯的危害,“東北地域認同主義”最大的危害,也是最隱蔽的危害,事實上在於“自斷國家根本”。奉旨(康德七年七月十五日《國本奠定詔書》),滿洲國國本奠於惟神之道,惟神之道即神道,這是康德皇帝聖明燭照,自日本引入的滿洲國家思想文化內核,缺少這一點,滿洲國的建國精神就會失去最根本的支撐。而滿洲國發祥於日俄戰爭,沒有日俄戰爭中日本帝國軍驅逐沙俄侵略者的赫赫義戰,滿洲全土就早已落入“最爲貪婪的北極毛熊”的魔爪;沒有後來日本關東軍頂住蘇聯共匪壓力,挫敗共產黨匪諜九一八事變陰謀,毅然驅逐共匪和軍閥的滿洲事變,就沒有滿洲國的肇造,就沒有王道樂土的出現可能;沒有滿日親邦關係的支持,就沒有滿洲國的和平穩定發展;沒有關東軍永久駐紮滿洲國發揮比今日駐日美軍在日本更強大的定海神針作用,滿洲國就永遠是風雨飄搖、朝不保夕。沒有各種日系官吏對滿洲國制度建設以及國家管理的鞠躬盡瘁、嘔心瀝血,就不可能有滿洲國接軌世界先進國家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令世人矚目的成果。沒有日本的仗義援手,就沒有滿洲國,承認這一點非但不丟人,反而能夠體現我滿洲國人不忘初心、報本返始,永遠感懷恩義的國民、民族特質,且能與中共匪幫明明靠蘇聯得江山卻忘恩負義、抵死不認的苟且之舉形成涇渭分明的對比。當然,還有一點非常重要之處不能忘記,那就是日系滿洲國人同時具備日本國和滿洲國的雙重國籍,他們與其說是親邦的友鄰,不如說是我們的骨肉同胞來得更爲貼切。基於大清帝國、中華民國先後簽訂的與日本等文明國家的條約,日本人以及日系人及其後代在滿洲國建國之前滿洲境內的居住包括長期居住及移民,是完全合法的,所以滿洲國建國時期的全滿三千萬民眾,本來就是包括了日系滿洲居民在內的,再所以他們以及他們的後代,都是堂堂正正的滿洲國民。而另一個眾所週知的事實是,蘇共匪幫及中共匪幫,罔顧日系滿洲國民擁有滿洲帝國國籍的事實,強行進行了所謂的“葫蘆島遣返”(事實上是覬覦日系滿洲國人財產並因此把他們從自己的合法居留地甚至是祖國的土地上無理驅逐)。這導致了在今日的滿洲國土上,幾乎看不到日系滿洲國民及其後代的身影。而基於這樣的現狀搞所謂的“東北地域認同”,所謂的“住民自決”,妄圖建立一個除了名字什麼都和滿洲帝國毫無關係的所謂的“滿洲國”,完全就是自斷根本。這樣的行爲除了給共匪幫忙,給真正愛國的復國戰士裹亂之外,還能有什麼別的一絲一毫的作用嗎。可見,今日所謂的“東北地域認同”,無非就是徹底否認滿洲帝國憲制,徹底否定滿洲帝國法令,乃至於徹底“取消”滿洲帝國的歷史存在性與現實存在性的,幫助共匪實現其永佔滿洲陰謀的歷史虛無主義而已。

三、“東北三省”主義

與“東北地域認同主義”伴生的還有一種更加無知的歷史虛無主義版本,那就是“東北三省主義”。該主義的其他方面與“東北地域認同主義”類似,但其更加荒謬乃至最為荒謬的一點在於,不僅僅認可了共匪的非法統治,更接受了其旨在拆毀滿洲帝國的僞“行政區劃”。僞“東北三省”的關鍵罩門在於兩點,第一點在於,分裂了在我國基本上等於興安(東、南、西、北)四省的滿洲國牧區,併入僞“內蒙古自治區”。第二點在於,割裂了我國的熱河地區(熱河省南部),歸入僞“河北省”。其僞行政區劃分之方式的荒謬性,我在《塞繆爾斥僞“內蒙古自治區”之建構》一文中有過詳細的討論。這裏從另一個角度,即因軍事防禦形成歷史邊界的角度進行補充說明。簡單說,滿蒙地區之所以能建立滿洲國,或者說,滿洲國的邊界之所以是它現在我們看到的樣子,是經歷了無數的歷史沿革才確定的,熱河省南部,在山海關以北,而山海關是滿洲地區與中原/中國的天然的分割點。邪教食人族無產階級流氓政權朱明帝國將其觸角伸入滿洲遼東地區,更組建所謂的“奴爾幹都司”妄圖統治比遼東更北的,曾臣服於大元帝國的滿洲領土,雖然奴爾幹都司很快遭到了可恥的失敗(九年事實滅亡,二十五載徹底裁撤),然而遼東卻成爲其在滿洲領土上的一顆釘子,成爲類似“成化犁庭”(戀母症患者明憲宗朱見深年號)在內的殘忍而滅絕人性的行動的發動基地。幸有我滿洲太祖高皇帝努爾哈赤、太宗文皇帝,聖聖相繼,驅逐醜類,解放遼東之編戶齊民爲烏真超哈。至於後為興安四省之蒙系諸部落,則因其地緣與利益、情感均更近滿洲部而非察哈爾等漠南蒙古諸部,自始乃與大滿洲爲一體,且爲大滿洲之一部。滿洲地區自古有“滿蒙”、“蒙滿”之稱,亦由是而來。

共匪“行政建制”僞内蒙,僞河北等,侵奪滿洲國半數之領土

換言之,與遼東類似,熱南、興安四省等地自古爲滿洲之一部,且終爲滿洲帝國之領土,原因在於在歷史上,無論滿洲腹地想要保衛自身的安全,還是這些地區想要防止外來的侵略,保障自身存在以及不可退讓的利益,唯一的解決方案都只能是這些地區要與滿洲腹地結成一體,同歸一個政權、一個國家的管理之下。久而久之,軍事防禦、政治利益的需要就變成了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一種血濃於水、密不可分的羈絆,到了滿洲國建國之時,這種羈絆已與滿洲國土上其他地區因類似原因形成的羈絆一樣的牢不可破。共匪佔領滿洲全土後,雖然以行政命令強行分割滿洲帝國領土,但是真正的羈絆是不會因此而稍有削減的。綜上所述,“東北三省主義”(事實上是“僞東北三省主義”,因爲今日的僞東三省不僅與滿洲全土不同,與舊清末年的黑、吉、奉之真東三省亦區別巨大)實際上就是曲線徹底滅亡滿洲帝國的陰謀。因此也就引出了其第二個致命的問題 — — 同室操戈。

依據國際法原則,在承認某地獨立之前,一國家有權力使用包括武力在內的一切手段鎮壓某地區的獨立運動。前文已具,滿洲帝國的主權仍在,一切法令依舊有其效力。故而“(僞)東三省主義”事實上是犯了《治安維持法》中,結成團體以反對國體(第一條、第三條第五條)的重罪。因此未來率領海外兵團打回滿洲故土的滿洲帝國流亡政府不但有權,而且依法必須對這些分裂我國、否定國體的亂臣賊子予以堅決的鎮壓。惜哉,若其真能結成團體,則實務上必爲反抗共匪。而若其執迷不悟,我流亡政府及海外兵團仍不得不因其否定國體而依法制裁,豈非同室操戈?言及此處,我必須對這些人,如果他們並非故意搗亂的匪諜,施以“勿謂言之不預”的最嚴重警告。當然,正如我《國際法視角下的滿洲復國》一文中早已依據國際法以及共匪的一貫行事風格所推演的那樣,以僞東三省爲根基“構建”所謂的“滿洲國”,事實上是以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駐滿佔領當局的“合法主權者”地位爲前提的,因此若此輩真敢有所動作,其最可能的下場是不必等我流亡政府海外兵團登陸故土,那些“東三省主義”假“滿洲國”派就早已被共匪捕殺殆盡了,自然也不必指望任何的“國際支持”,畢竟他們自己的言行已經將他們與共匪當局的可能衝突,提前定性爲“中國內政”。總結一句,比之於“東北地域認同主義”,“僞東北三省主義”更加明目張膽地背書中國佔領吞併滿洲全土的合法性,更加赤裸裸地虛無化滿洲帝國及其憲制、法令的實在性。

在歷史虛無主義被用於攻擊滿洲國和攻擊滿洲復國的時候,它的具體表現形式有很多,以後還會有很多今天意想不到的形式出現,不過篇幅所限,我們在這裡只再談一種,與其他的歷史虛無主義版本相比,它可能是真正危害最大的一種。這就是 — —

四、“日本殖民地”主義

“日本殖民地主義”與劉曉波先生所謂的“三百年殖民地”思想不同,曉波先生所謂的“中國應該做西方先進國家三百年殖民地然後各地獨立”的思想,雖然是囿於共匪僞材料洗腦的窠臼,未能正確認識到他本應該效忠的滿洲帝國的建國精神所致,但無論如何,還帶有“見賢思齊”的願意學習先進的向上精神。而“日本殖民地主義”的全稱是“當年就應該讓滿洲‘繼續’做日本的殖民地,只要民眾生活得好,虛名有什麼所謂”主義。我先簡要闡述這種思想的危害性,然後說明其爲什麼是一種歷史虛無主義。

一位淪陷區的滿洲國復國戰士安達這樣告訴我,說淪陷區現在特別流行“躺平”一詞,做爲對共匪種種“瞎折騰”的消極抵抗。而我一眼就看出,先進淪陷區所謂“躺平”用另一句滿洲土話來說就是“發昏當死”,是窮途末路之人,在坐以待斃的情況下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并且掩飾自己的無可奈何的一種自我緩頰的說詞。當然“躺平”還有另外一種意思,即“躺贏”,躺著看各種勢力鬥得你死我活,最後起來坐收漁利。而“日本殖民地主義”可謂是兩者兼而有之,其危害在於這種“等死”加上“等靠要”這樣自相矛盾的詭異組合,只會把滿洲國民和滿洲國家帶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他們妄圖在自己什麼都不做的前提下,指望美國人、日本人有一日幡然醒悟共匪必須消滅,然後由國際社會把滿洲交給日本人管理,這樣他們什麼都不用做就能過上好日子。對於這種人,我只有一句土語相贈:“日本人該(欠帳的意思)你的?”。像他們這樣的“躺平”,幻想“做日本人的殖民地”,宣稱“不用很累很麻煩就能過上好日子”,鼓吹“逃避並不可恥而且還有用”,並不會換來日本軍正義之師的蒞臨,而只會等來張獻忠的砧板和鼎鑊,以及在那之前的共匪更加殘酷的敲骨吸髓以及在那之後一顆顆從天而降的蘑菇雲。

說完了“日本殖民地主義”的危害,下面就要講清爲何“日本殖民地主義”是一種歷史虛無主義。簡而言之,滿洲從來就不是日本的殖民地,日本從來沒有在滿洲建立過任何類似英國在印度等地建立的殖民地管理機構的同類物。即便是關東州,那也是主權在滿洲國,而治權在日本的租借地,這與無自身主權的“殖民地”在法律上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當然,持“日本殖民地主義”主張的人的罩門在於“繼續”二字,也就是說,“日本殖民地主義”本身即包含著“滿洲國是日本的傀儡政權,滿洲是日本的殖民地”這樣的錯誤歷史解讀,或者說是共匪對於滿洲國的誣衊。滿日是親邦,親邦是兩國。無論是在大日本帝國勢力如日中天之時還是大東亞戰爭暨第二次世界大戰戰敗之後,從來盡可能尊重規則的日本國都既在實質上沒有,也未在形式上,對涉及滿洲主權的問題上作出任何決定。道理非常簡單,滿洲國爲與日本各自獨立的主權國家,凡涉及到滿洲國主權的部分,除最初決定是否外交承認滿洲國之外,日本國都沒有任何權力插手,也從未表現出企圖插手的非分訴求。這與殖民地的主權屬於宗主國有著冰炭不能同爐的本質差異。因此,聲稱“滿洲國曾經是日本殖民地”,這就是在否認滿洲國本身的存在。關於這些謬論的具體批判,可以參看我的《駁“康德皇帝及滿洲帝國傀儡論”》系列,此處不再多言。只簡單交待一個結論,那就是“日本殖民地主義”實質否認滿洲帝國本身的存在,所以它就是歷史虛無主義的一種典型表現。

所謂“葫蘆島引揚”是將日系滿洲國民從自己的國土趕走的非法行爲

如同我前面提到過的,匪諜用於攻擊滿洲帝國和滿洲國復國運動的虛無主義,有著諸多的表現形式,隨著復國事業的繼續勃興,還會有更多我們今日想不到的表現形式。雖然我在這裡以萬字篇幅對於幾種典型的滿洲國歷史虛無主義進行了批判和駁斥,但我深知,我並不能對未來必將層出不窮的所有的滿洲國歷史虛無主義都進行這樣的批判,當然,也確實沒有必要。要對付滿洲國歷史虛無主義,我們需要牢記的不二法門,與銀行培訓工作人員識別假鈔的方式高度類似,那就是不必沈迷於研究僞物,只要深刻熟悉並牢牢記得真物的本相,任何與真物有差異的,即爲僞物。那麼,何爲滿洲國歷史的“真物”?那就是當年滿洲國政府以及滿洲帝國協和會公開出版的書籍、文件,以及滿洲國政府、協和會作爲存檔之用,被後人發現及保存的檔案資料。任何與這些真物不同的僞物均是歷史虛無主義,均是敵人爲了攻擊滿洲帝國及其復國運動所捏造和杜撰。萬望我滿洲帝國國民同胞及支持並有志於協助滿洲全土重獲自由的國際友人能夠心明眼亮、洞燭其奸。

--

--

滿洲帝國協和會 Concordia Association of Manchuria
滿洲帝國協和會 Concordia Association of Manchuria

Written by 滿洲帝國協和會 Concordia Association of Manchuria

協和會與滿洲建國俱生俱長,定爲國家機構之團體,而護持建國精神于無窮,訓練國民,實現其理想之惟一無二思想的敎化的政治的實踐組織體也。滿洲帝國協和會乃唯一永久且擧國一致之實踐組織體,與政府表裏爲一體。 滿洲帝國流亡政府/皇帝陛下流亡政府: @ManchuriaGov。 協和會會長兼中央本部長: @SartakArslan。

No responses y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