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九十周年式典隨想

此文發佈在康德八十九年11月期《王道月刊》,更多請看:

《王道月刊》康德八十九年11月期

上星期日是康德八十九年十一月六日,夏曆康德又壬寅年十月十三。在這樣一個吉祥的日子,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擧行了滿洲國建國九十周年式典。有些觀衆可能知道夏曆十月十三在歷史上有什麽大事發生。天聰乙亥年(天聰九年)十月十三,太宗文皇帝在盛京頒詔定其國家之名爲“滿洲固倫”。在共匪占領滿洲全土後四十年,共匪僞大連市滿族聯誼會的會長才首次提出所謂“頒金節”,幷且在康德五十六年在僞丹東市擧行的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滿族文化會議”上,被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各地滿族代表”一致通過了以每年夏曆十月十三爲所謂“頒金節”的決議。所以頒金節是個徹頭徹尾的共匪節:由共匪統戰部門領導的所謂“滿族聯誼會”提出,由共匪統戰部門直接主辦的所謂“滿族文化會議”所決定的。凡是耳朶不聾眼睛不瞎的,都知道所謂“滿族”完全是中華民國和中共前後一脈相承以舊淸八旗捏造的假“族群”(ethnic group)。而舊淸八旗,是一個完全以政治定義的政治團體,在血緣上不屬於同一種族¹,也沒有相同的語言²、行爲取向³、地緣⁴、祖籍⁵、文化背景⁶或宗敎信仰⁷,所以不符合“族群”的定義。淸亡後,八旗隨之滅亡,還沒去世的旗人和他們的子女,也不是擁有完全相同的政治訴求的。有的旗人心甘情願的做了中華民國國民,有的旗人致力於大淸復辟而做了一輩子遺老,有的旗人參加了滿蒙獨立運動幷參加創建了滿蒙新國家即滿洲國的偉大事業。所以可見八旗不是也不可能成爲一個國族(nation)。那麽旣然八旗明顯天然不是一個族群或國族,爲什麽共匪還要處心積慮去創造一個所謂“滿族”呢?當然是因爲共匪怕極了滿洲國,生怕我們滿洲國淪陷後取得復國,所以要用一個明顯是假的、人造的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中華民族大家庭”中的)“滿族”來混淆視聽,千方百計擾亂人心,以阻礙滿洲國復國事業。在這樣的情形下,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在今年夏曆十月十三擧行建國九十周年式典,可謂是不動聲色間去僞存眞、正本淸源。共匪以對太宗文皇帝大不敬的方式僞造歷史、虛無歷史、混淆視聽,而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則以正確理順舊淸與我滿洲帝國的關係的方式繼承歷史、澄淸歷史、以正視聽。上周日我在第一時間瀏覽了滿洲帝國流亡政府的官方網站,看到了建國九十周年式典的過程,眞是讓我在淪陷區習共匪幫天天“淸零”的水深火熱中還能過好這吉祥的一天啊。

建國九十周年式典的過程簡短,可以看出,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在當下流亡時期的艱難時局中一切從簡了,但其實建國十周年的時候,建國十周年式典也挺從簡的。八十年前,正値對英美戰爭之時,局面日益艱困,皇帝陛下之政府也是在一切從簡的原則下盡最大能力來擧辦。昨天,我學習了在康德十年由滿洲帝國國務院下屬的建國十周年祝典事務局編纂的《建國十周年祝典竝記念事業志》當中有關建國十周年式典的內容。建國十周年式典,於康德九年九月十五日在新京南嶺擧行。皇帝陛下御駕親臨式場。國務總理大臣張景惠以下特任官及勳一位持有者、關東軍司令官兼日本駐滿大使梅津美治郞以下在滿日本側顯官、其他外國使臣等參列,均於式殿內就坐;此外,還有來自全國各地各系的民衆代表參列。式典在皇帝陛下駕臨後,由皇帝陛下降旨開始。首先,滿洲國軍軍樂隊演奏滿日兩國國歌同時所有參列者奉唱。而後,張景惠國務總理大臣恭謹奏上壽詞,恭祝皇帝陛下萬壽無疆帝業永祚。然後,皇帝陛下賜下《建國十周年勅語》(不是《建國十周年詔書》)。國務總理大臣張景惠參進,拜受《建國十周年勅語》。之後,二千餘名女子齊唱團高聲齊唱《建國十周年慶祝歌》;同時,式場一隅的一千三百三十羽慶祝鳩被高高地放飛,慶祝鳩在式場上空高低盤旋,猶如齊祝我皇上萬壽無疆,式場內歡喜感激之聲不絕於耳,將式典推向了最高潮。再後,張國務總理大臣參進於御前,帶領全體參列員高聲奉唱帝壽萬歲,頓時天地搖晃,萬歲之聲地動山搖,響徹南嶺,中外參列員皆深爲震撼。全滿四千三百萬民衆亦同時於各地奉唱萬歲,一瞬間滿洲全土一百三十萬六千八百九十九平方粁,山呼萬歲,海呼萬歲,眞情奉祝我今上聖明天子之呼聲直上雲霄。最後,滿洲國軍打出一百零一發禮砲⁸,同時滿洲國軍之空中精銳於式場上空開始慶祝飛行,禮砲轟隆,戰機爆音,歡呼聲浪不止,天地爲之撼動。完後,皇帝陛下降旨式典終了,國務總理張景惠等全體參列員恭送聖駕還宮,建國十周年式典結束。

建國十周年式典之式場,位於新京特別市之南嶺

建國九十周年式典,可以明顯看出是依照建國十周年式典之先例擧行。首先,也是參列者奉唱滿日兩國國歌 — — 這裏多插一句,在滿洲國,因爲日本帝國是滿洲國親邦,所以很多正式場合都是旣打滿洲國國旗也打日本國旗、旣唱滿洲國國歌又唱日本國歌。而後,國務總理大臣薩里達克氏阿斯蘭向今上皇帝之大御靈奏上祝詞 — — 因爲《建國十周年祝典竝記念事業志》當中有建國十周年式典上給康德皇帝的壽詞,所以我細看了,建國九十周年式典上給康德皇帝的祝詞就是嚴格倣寫建國十周年式典上給康德皇帝的壽詞,我給總理大人點贊。接著,最高法院長完顔氏塞繆爾安達捧讀《國本奠定詔書》 — — 這個項目明顯是按照建國十周年式典的皇帝陛下賜勅語那步進行的。當時,是皇帝陛下賜下勅語,而今日我皇上已賓天七十七年,自然沒有新的聖諭賜下,所以滿洲帝國流亡政府選取了皇帝陛下的所有的萬世不移的詔書當中最近的一篇即《國本奠定詔書》來捧讀,也眞可謂是基於原樣復國的原則用心良苦了。最後,因爲畢竟滿洲國復國運動才正式發足了四年,人才資源還不足以搞出不山寨的、能和當年水平比肩的“建國九十周年慶祝歌”,而現在滿洲國軍海外兵團也還在籌備階段,自然不可能有禮砲甚至戰機,所以,以帝國流亡政府國務院發表《建國九十周年史綱》來收尾式典,完全因應了淪陷七十七年來關於我滿洲國僞史滿天飛的現實形勢,可謂是正中時弊、獨具匠心了。總而言之,帝國流亡政府的各位官長籌辦之建國九十周年式典,言行一致地貫徹復國之本義(即原樣復國),依照建國十周年式典之成憲,結合當下形勢及帝國流亡政府之力量,而敬謹擧行的。滿洲帝國流亡政府的各位安達們辛苦了。

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滿日英三文字標

《建國九十周年史綱》我這兩天前後仔細讀了三遍了,不禁感觸良多。我不由得想起過去十數年間我在求索恢復全滿自由的過程中走的那麽多的彎路。當年我年方二十剛剛成年(滿洲國成年年齡爲二十周歲),大學裏有個淸語社團,我作爲葉赫子孫,本著一股子現在看來是非常不成熟甚至有些畸形的“復興民族傳統文化”的樸素熱情,腦子一熱地就加入了。大學畢業後又讀硏,逐漸成了社團中的老人,當我遇到所謂“復國論壇”當中的一些人的時候,一下子覺得找到了“組織”,便積極地投入其中,絞盡腦汁地“貢獻”,就是現在回頭看來,那時候我是一點眞的貢獻也沒做了,反而倒是提供了很多由我發明的關於滿洲的“方形輪子” — — 不倫不類對滿洲有害還特容易被匪諜利用。我那時候推崇淸語,是率先提出“說淸語才能和支那人“簡單‘高(搞)效(笑)’“眞正”劃淸界限”的胡扯觀點的人之一。(這個錯誤觀點我在兩年前給國務總理大臣上書的時候詳細講了爲啥是荒謬的。)現在回首看來,這樣錯謬觀點眞是匪諜最愛,後來“復國論壇”的全面分崩時,這個觀點被匪諜推波助瀾甚至奉爲了“圭臬”,想想眞是懊悔不已 — — 我怎麽就沒早找到正確道路呢?“復國論壇”由於至始至終沒有正確的眞正的復國綱領(也就是原樣恢復滿洲帝國國體和憲制)來指導,至始至終無組織無紀律,一開始問題尙未暴露,但隨著時間流逝和匪諜推波助瀾,該社交媒體群從提倡所謂中共無產化版的“固有滿洲語”開始,逐步走向了否定滿洲帝國的先在的國家法度(例如要“遷都”,還搞了個什麽“皇太極市”),到最後全面否定滿洲帝國憲制(例如逐漸開始了藉客觀評價爲名,用中國人杜撰的黑材料攻擊康德皇帝,甚至包含爲人臣者不堪入耳,更不能復述的下流惡毒的人身攻擊,妄圖以此瓦解康德皇帝和滿洲帝國的合法性)的叛國之路。群裏的匪諜慢慢地將滿洲帝國復國,移花接木成古代國家大淸國(塞繆爾院長語)的全面復辟。實話實說,我當時就是覺得怎麽這個群越來越不對勁,可那時候腦子學淸語練功出偏了,根本不明白咋回事,後來在三年前我篤定正確道路的前後做復盤的時候,才發現了其實我也是最終促成其不對勁的一分子。我當年曾多次對塞繆爾安達無端詰責,甚至對唯一眞正用實際行動整合該群以促成協和會復立的阿斯蘭總理大臣大聲咆哮。該群被匪諜鼓搗解散後,我曾一度對滿洲國復國十分絕望,强迫自己沉浸在固有滿洲語的“故紙堆裡皓首窮經”(塞繆爾院長語),然而葉赫的血脈不可能讓我這樣沈淪下去,尤其是在匪區,一切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我必須做點什麼。在我最沉淪的時候,還是塞繆爾安達始終沒有放棄我,時不常地跟我聊聊,我的態度,也是在康德八十六年弟兄們被俘之後,才開始了質的飛躍。我看到了只有眞正堅持建國精神、堅持滿洲帝國國體和憲制、堅持原樣復國的人,才眞的能夠形成組織,才能夠眞正爲了滿洲地區重獲自由而付出他們的鮮血甚至生命,在全球各地尤其是在匪區,冒著隨時有可能被共匪俘虜或暗殺的風險,義無反顧地燃燒自己。“復國論壇”中的人自打協和會復立之後,除了被共匪帶到永遠找不回家的可憐人以外(所幸我最終沒成爲他們中一分子),其他的人基本上都要麼因爲膽小怕事要麽因爲天然的無組織無紀律無法無天,全都在偃旗息鼓或躺平歲靜中選擇了自己的道路及下場,反倒是阿斯蘭總理兼會長帶著協和會蕭博宇張立明等弟兄們才眞正搞出了一片天,才眞正建立了眞復國組織。當我在康德八十六年夏天知道被俘的蕭博宇弟兄就是在康德八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冒著危險帶人去盛京三陵祭拜的領頭人時,我是震驚的、汗顔的。這些被我曾一度罵的狗血臨頭的人,卻是在眞正崇尙滿洲傳統上做眞事做實事還完全不怕冒著生命危險的志士勇士。那一刻,我天天挂在嘴邊的葉赫武士祖先仿佛都因爲我多年的荒謬而暗淡無光,而眞正的光芒,卻自然地照在當時被我罵成“不要祖宗”的協和會員身上。我也很快明白了,其實,正如塞繆爾安達後來說過的那樣,從大同元年滿洲國建國起,繼承我蒙滿一地舊時武士傳統的,就是且僅是滿洲帝國的忠良臣民了,而不是什麽所謂“八旗貴胄”了。終於,在塞繆爾安達的幫助下,我找到了眞正的復國道路。三年以來,事實證明,全滿要想眞正恢復自由,只有滿洲帝國復國這一條路。其他的看上去是“路”的,要麽是共匪幻化的阻礙復國事業的圈套,要麽乾脆就是全滿落入北朝鮮裔流寇和/或在滿支那侵略者變成的流寇之手,要麽更乾脆就是由遠東俄裔流寇把全滿民衆全殺光(因爲他們都是徹頭徹尾的白人種族主義者歧視亞洲人)而讓我們同胞“人滾地留”。相比之下,除了滿洲國復國這條眞的生路以外,剩下的全都是拿我人頭給和共匪一樣甚至比共匪還十惡不赦的壞人當作他們野心的墊脚石。投身滿洲國復國事業,作爲淪陷區水深火熱的“社畜”,我最後還是不一定能活,但是,我爲滿洲帝國復國而死,永遠不是白死,反而會變成同胞們匡復王道樂土的土壤,同胞們會在我鮮血澆灌過的黑土地上,按照康德皇帝御政時的原樣恢復我們的自由國家。能投身大業如此,夫復何求?

之前我在寫《老佛爺本家正說西太后》系列文章的時候,有一次遇到關於大淸宗室的問題不懂,我有幸經由塞繆爾安達得到了向阿斯蘭總理請敎的寶貴機會,當時我和阿總理也談到了協和會復立之初的那些關於淸文化和淸語的“試行政策”的始末。讓我特別意外的是,阿總理告訴我,他從最開始就知道所謂“頒金節”完全係共匪及其走狗炮製,然復國天業正式發足伊始,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少喜愛共匪改造過的所謂“淸文化”或“淸語”者,也是有一腔對皇上(老主子)和滿洲龍興之地的熱心的,哪怕有一人會投身天業,也莫傷一切潛在可能的向化之心,要嘗試引導,把他們引到滿洲國復國的正道上。阿總理還生動地擧了基督敎的例子。他說,耶誕節之日期,據說本來自於非基督敎的太陽節,羅馬公敎會定十二月二十五日爲耶誕節,便是利用“異敎徒”的節日而以羅馬公敎行其宗敎敎化,這樣的胸懷値得我們藉鑒、學習,所以,滿洲國復國事業正式發足後最初兩年,還是給了所有所謂“淸文化”愛好者和“淸語”愛好者各種幫助和引導。然而阿總理接著說,事實證明,這些所謂“淸文化”愛好者和“淸語”愛好者,更像是索多瑪,而不是可救之人,我們學羅馬公敎會當年的胸懷,結果差點弄得我們自己出了大問題。阿總理給我做了一個非常形象的比喩:我們給他們搭橋,引導他們上橋,是希望他們經由橋從而走到復國的正道上;但是,他們所做的卻是,上了我們給搭的橋,在橋上搭臺子安大炮,反過來打滿洲國復國的正路,最後竟然在康德八十六年十二月及八十七年一月公然叛逃,積極投靠了共匪,還在匪諜媒體上大肆宣揚“政治行動無用論”、“就搞(所謂‘滿族’)‘文化’”,當時正値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向日本捐口罩行動的開始,他們完全無視這件對滿洲地區重獲自由只有好處的大事,且自說自話地指桑罵槐,攻擊滿洲帝國復國事業,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阿總理還說,弟兄們畢竟都出生在滿洲國淪陷後數十年,一開始都沒啥經驗,難免或多或少地需要通過試錯來走一點點必要的彎路,所幸天眷滿洲國,以最小的代價讓別有用心的壞人及早充分暴露了,我正好及時取消“試行政策”,倒也無傷局面,同時還要不遺餘力揭破共匪利用所謂“滿族”僞槪念和共匪無產化改造所謂“淸語”的陰謀詭計,盡力阻止人們上當。言談間,讓我更加意外的是,阿總理是我見過的唯一眞懂一些淸朝的淸語的人,我也是第一回見到在我皓首窮的經裏面描畫的淸朝當年的那種眞正懂淸語文化的“滿大人”在當下時間的眞人版。阿總理當時問我,你知道北京在淸朝有一個淸文的正稱嗎?我當時是一無所知啊。阿總理給我講,“北京”一詞在淸朝是俗稱,淸朝不像明朝有南北兩京,只有一個“京師”即順天府,(盛京在淸朝地位是明確低於京師的留都,不似明朝以南京爲陪都,)京師的淸文叫gemun hecen。我當時登時無地自容,因爲我驚訝,京師可是八旗的根本(世宗憲皇帝明言),我學了這麽多年淸語文,居然連這都沒被敎過。而後阿總理還和我簡單說了說淸文在淸朝二百九十餘年間的總體演變,這又讓我驚了,因爲我從大學社團時期所學的,都是“漢語”和“滿語”所有單詞一一對應,哪有什麽演變。和阿總理說完後,我自己冷靜下來一想,這不正應了我當時給阿大人上書當中提到的這段話的直接注解嗎:

“固有滿洲語已經是個死語言,雖然我作爲旗人子孫很痛心祖先文化流失,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不承認也沒辦法。固有滿洲語,如果說它曾經是一個鮮活的武士的話,那麼他現在就是一個連骨頭都不完整的死透了的人。所以搞什麼“復興”就是啥呢,就是要把一個死人從一堆碎骨頭里拼起來,貼上肉和皮,讓他看起來好像是個人。這玩意兒,連個草圖都沒有,說白了就是接沒接錯都全憑直覺,就算是接起來了,還碰巧拼對了,那也頂多是個全屍,活起來那是根本就不用指望的。”

我仔細回想了我那些年的淸語學習,我在各種“敎科書”上學的,和“同學”談的,不大多都是那種某物在淸初的淸文單詞和另外一物在淸末的淸文單詞合起來組成句子進行“淸文交談”嗎?唉,我每每想起此事,都是無比的懊悔,感覺不光是我浪費了寶貴靑春,而且我浪費的靑春還給匪諜提供了很好用的彈藥,每思至此,只能用一句“亡羊而補牢猶未晩也”來勸慰自己,並以此激勵自己,努力於滿洲國復國之天業,希望能平息皇上天靈怒氣之萬一。皇天之上,月圓之夜,願共享此月之全滿同胞,已上復國正道的繼續大步前進,沒上復國正道的趕緊。滿洲國建國已經九十周年,匪首已無人能阻攩其帶著匪幫走向毀滅而完成其“爲眞主驅除”(我用眞主一詞都用本意,即眞命天子)之本來使命,時不我與,望同胞以我爲深鑒,莫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注解:

¹ 種族來源極廣,且各旗分也都不是來自於同一種族,什麽“八旗滿洲來自‘女眞族’”“八旗蒙古來自‘蒙古族’”“八旗漢軍來自‘漢族’”都是完全瞎扯。八旗蒙古是清初脫離了自己原先的蒙古部落組織而擧家擧族投奔皇祖皇宗的人組成的,而諸蒙古部落每個部落的組成在血緣上都是特別多樣的,八旗蒙古自然在血緣上十分多樣。八旗漢軍是清初所有投奔皇祖皇宗的漢姓之人組成的,有漢姓不一定不是女眞故舊或蒙系人,比如正白旗漢軍石氏,本出於蘇完瓜爾佳氏,因都統石廷柱之先人,曾仕於明,改漢姓石,投誠後分隸漢軍,又比如正藍旗漢軍第四參領屬下第四佐領,係康熙十二年由八旗滿洲撥入。而八旗滿洲之來源更加多樣:所有皇后、皇貴妃母族,例得抬入上三旗,視情況而定可抬入上三旗滿洲;若臣子建立勳勞,亦有奉旨抬入上三旗,視情況而定可抬入上三旗滿洲;八旗蒙古或漢軍臣子著有功績,或撥入本旗滿洲,或抬入上三旗滿洲;內務府旗鼓佐領下人撥入外(上)三旗滿洲佐領,皆隨時出於皇祖皇宗特恩,沒有定例。

² 清語在乾隆朝欽定標準清語之前并無統一標準,充滿封建性色彩(也就是沒規矩),比如管家裏的伯叔母等上一輩女性長輩叫“爸爸”就是只在鑲藍旗出現過,在別的旗沒有,乾隆朝欽定標準清語前其實旗人就已逐漸不用清語,除了皇子和筆帖式等專門需要學清語的人以外廣大旗人也不怎麽在乎用清語時是否符合欽定標準,所以其實清語傳到清末的時候早就是南腔北調、歪七扭八,名存實亡了。

³ 八旗上下階級地位差別極爲明顯,顯貴者無論旗分出身凡超品(就是在正一品以上)者皆爲天子近臣,出將入相,而落魄者哪怕是宗室也與街頭流氓無產者無異,哪裏會有統一的行爲取向。

⁴ 八旗分爲駐扎京師(清文gemun hecen)的禁旅八旗及駐扎各地的駐防八旗,地緣上千差萬別。

⁵ 八旗沒有統一的祖先所有更沒有統一的祖籍。此外,八旗沒有(無論是個人還是家庭還是家族)籍貫,其屬籍只有旗分。清亡後成爲滿洲帝國臣民的舊清旗人(在清亡後出生的旗人子弟不可稱爲旗人因爲八旗已經隨著清朝滅亡而滅亡了,旗人只能指截至清朝滅亡時在旗的人)在滿洲國民籍中的籍貫記載都是當年的旗分,比如,滿洲中央銀行首任總裁、參議榮厚的籍貫就是“鑲藍旗滿洲”。

⁶ 八旗沒有統一的文化背景,在清朝時只有統一的政治背景(即在旗)。八旗在清末民初只有一些亞文化,比如愛聽京劇等等。

⁷ 八旗因爲是一個政治組織,對宗教信仰沒有統一要求,有信宗教的也有不信宗教的,信宗教也不是都信一個教,信一個教的也不是都信一個教派。當然,不少旗人或多或少具有一點的薩滿信仰,但是,薩滿信仰旣不是宗教,也不是一個統一的有組織的精神體系(如神社神道)。薩滿只是一種原始樸素信仰,每家在信仰時的實踐都不盡相同,談不上是共同的信仰。

⁸ 禮砲儀式起源於德國中世紀。當時在奧格斯堡城為了隆重地迎接一位從前線凱旋的皇帝,決定鳴禮砲一百響。但負責鳴砲的軍官數到後來數糊塗了,鳴了一百零一響。鳴禮砲一百零一響的傳統就沿襲下來,作爲給皇帝的特殊禮節。共和國首腦之禮砲施放之最高禮節,爲二十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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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洲帝國協和會 Concordia Association of Manchur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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