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繆爾斥僞「内蒙古自治區」之建構
作者:完顔氏塞繆爾
「中華民族」的僞建構始於革命黨邯鄲學步,目的是以資產階級民族主義形式完整繼承大清帝國的版圖與人口,其定義中:滿 — — 旗人或稱清人;漢 — — 編戶齊民;蒙 — — 除八旗蒙古外全部蒙元苗裔;回 — — 穆斯林,例維吾爾人、哈薩克人;藏 — — 圖博特。這個發明本身就是漏洞百出,無法成型。「漢」首先就是編戶齊民的奴隸標誌,沒有凝結核也無法形成政治共同體。而「滿」則是錯植統治集團為「民族」,「蒙」是直接以封建聯盟為「民族」,「回」以特定宗教信仰者為「民族」,「藏」表面看上去問題最小,實則恰好相反,即既然藏人血緣相對單一,地理環境封閉、文化一致性很強,在大清皇帝放棄統治權後天然也就沒有了與編戶齊民再同屬一國的必要。而五族共和的所謂「中華民族」的「五族」,在原始定義中也不是「民族」而是「宗族」。這樣就引出了革命黨版「中華民族」的最核心問題,無論這個發明本身多麼粗略和混亂,大清帝國各個實際存在的地方勢力客觀上都依然是存在其自身凝結核的,這些凝結核無論如何不可能接受一個損害其本身利益的民族建構。而資產階級民族主義的本質又決定了它對封建性的權利義務以及先在之傳統,只能採取尊重而非消滅的態度。一言以蔽之,資產階級版本的「中華民族」即便在紙面上也無法「發明」成功。
因此,如果定意必須發明「中華民族」,則共產黨的「無產階級民族發明」事實上就是唯一的選項。共產黨的名言是「無產階級沒有祖國」,考慮到其起源地歐洲語言的特點,這句話也可以解釋為「無產階級沒有民族」。而正是因為無產階級本質上沒有民族,才可以隨意發明,資產階級和封建貴族的民族是不可能隨意發明的,以同樣出身蒙古封建聯盟諸部落的三人為例,牧區敗類共匪嘎達梅林、滿洲國父之一齊默特色莫丕勒王爺(齊王)、中華民國蒙疆自治政府領導人德穆楚克棟魯普王爺(德王)。他們在類似的政治局面下做出的不同選擇能夠生動地說明這一事實。嘎達梅林受蘇聯共匪煽動,悍然發動無產階級暴亂,反對本地王公與張氏政權達成的互惠開發計劃;齊王加入東北最高行政委員會,共同簽署《滿蒙新國家獨立宣言》,成為滿洲國父;德王同樣與日本國合作,但在中華民國框架之下成立自治政府。三人做出三種不同抉擇根本原因在於,嘎達梅林叛匪集團屬於無根之人,「無產階級失去的只是鎖鏈,得到的將是整個世界」,俗語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任何現實政治結構都與其利益無涉,推翻任何上層人物都可以讓他獲得巨大的利益,而若是能夠僥倖成功,則任何能保障其新利益的建構都會得到他的全力維護。插一句,這也正是無產階級叛匪在共匪的指揮下推翻消滅了淪陷區蒙古系諸王公後建立並維持僞「內蒙古自治區」的犯罪心理學動機。而齊王作為傳統部落領袖和封建貴族,他的土地,他的附庸人口都是祖先所傳,而這些祖先祖祖輩輩利益都是與「滿洲」(注意!此處「滿洲」指「滿洲部」,是部落名稱,與滿洲國、滿洲地區不同義)一致的,因此,無論汎蒙古主義的煽動家或已經淪為蘇聯傀儡的喀爾喀人如何鼓譟,這些意識形態領域的東西都不能取代齊王及其人民的現實政治利益,故齊王毅然加入東北最高行政委員會,共建滿蒙新國家 — — 滿洲國。而德王的情況則與此略有不同,該王爺是察哈爾人,察哈爾雖是大清臣屬但與「滿洲」(再次注意!此處「滿洲」指「滿洲部」,是部落名稱,與滿洲國、滿洲地區不同義)利益並不完全一致,在清初也是遭到我滿洲太宗皇太極擊敗後方獻出傳國玉璽表示臣服。對察哈爾來說,共建滿洲國沒有歷史和現實政治上的必要性,而統率中華民國治下漠南蒙古諸部成立蒙疆自治政府並出任盟主更符合他的利益。
顯然,上述三人的選擇雖然完全不同,但若站在其自身利益的角度上來講則都是合理的。我們不難發現,如果以所謂「蒙古民族主義」角度甚至「汎蒙古主義」角度出發的敘事體系來描述這些事件和人物,要麼將會得出倒反天綱的結論(例如共匪把辜恩負德的叛臣嘎達梅林捧為「蒙古民族英雄」),要麼將完全陷入自相矛盾的境地(例如無法説清到底誰的做法才是符合「蒙古民族」的利益)。
一個真共同體就如同一個活人,不會聽任他人的擺佈,也不會允許自己的手臂被接上另一人的軀幹然後再連上第三人的大腿,最後這具四不像縫合怪被稱為一個「完整的人」這種事情的發生。能夠被如此肆意擺佈、胡亂拼接的,只能是弗蘭肯斯坦手中的「科學怪人」,也就是一堆殘破不全的屍體。把一個活人變成一具屍體,最快捷的方式自然就是斬首,而這也正是中共匪幫對待蒙古各部以及其他所謂的「少數民族」的策略。自建政以來,共匪採取威逼、利誘、架空、暗殺、明殺等手段針對各種地方共同體凝結核,對其進行斬首,即肉體消滅與社會性消滅。滿洲牧區和漠南蒙古諸部之所以會形成今日之僞「內蒙古自治區」,正是因為各個地方真共同體凝結核遭到消滅後,再無形成政治共同體之可能,僅餘少許部落血緣之殘片以為連結。而這種殘片,組織示威遊行或者尚可,然基本上談不到所謂的戰鬥力。從而共匪亂劃邊界之惡行即無人能擋,之後共匪再從其走卒中拔擢一批無產階級並將其培訓為假精英階層,這個假精英階層出身無產階級,又依附於僞「自治區」建構而存在,自然是全力對僞「自治區」架構進行維護,因爲該架構是這些假精英階層全部的利益乃至身家性命之所在,這種維護,也就包括在極端情況下進行所謂不倫不類的「內蒙古獨立運動」,在形式上背叛共產黨。
這裡要說明,我們稱僞「內蒙古自治區」不但是因為這一行政區劃侵犯我滿洲國領土主權,導致其自始非法無效,也是因為「自治區」一詞本身用在僞內蒙身上實屬荒謬。夫「自治」者,共同體自我管理自身事務是也,共同體今之不存,則「自治」二字從何說起?
中共匪幫發明的所謂「少數民族」,無論是強行割裂真共同體,還是強行合併並創造僞共同體,其目的都是為了自己的無產階級版本「中華民族」發明服務。在這框架下,無論是「漢族為何對少數民族讓步」還是「漢族為何壓迫少數民族」都是完全的僞問題。只要囿於「中華民族」這個假框架之中就不可能尋找到真實的答案。論及此次所謂的「蒙古語教學風波」,外界往往對「削減蒙古語教學」義憤填膺。然而事實卻不是這麼簡單,拋開中國人為了政治而篡改的語言學而就事論事,所謂的「蒙古語」,實際上是阿爾泰語系蒙古語族的統稱,而僅以淪陷區而論,就至少有察哈爾語、科爾沁語、喀喇沁語、巴爾虎語等諸多語言。以科爾沁語為例,其按照語言學標準來看,由於與察哈爾語互通程度相當低,故而完全應該劃分為與察哈爾語不同的獨立語言。而今日所謂的「蒙古語教學風波」中所指的「蒙古語」,是僞內蒙古自治區的「標準蒙古語」,這是一種人工的「塑料橡膠語言」,其以察哈爾語為基礎,進行無產階級化改造而成。與所謂的「普通話」的「以北方方言為基礎,以北京音為標準音」的炮製過程一體同根。目的也完全相同,都是旨在消弭地方共同體凝聚力,以利於實行專制統治。
繼續使用前文的縫合怪比喻來講,在淪陷區,各地方小共同體以及各個真民族就如同一個個雖然成熟程度不一但都生命鮮活的人。共匪恐怖份子來到後,將其首級全部斬去,之後將無頭的屍體切開,根據一些表面上看似乎有一致性的特徵重新拼貼,安上支架使其站立,造出彷彿活著一般的小縫合怪,僞「內蒙古自治區」就像這樣的小縫合怪。而今日之「蒙古語風波」就像如下的故事 — — 共匪征服世界的野心越來越大,一個個小縫合怪的戰鬥力已然不能滿足其需求,於是決定將所有的小縫合怪集合起來造一個巨大的縫合怪,成為自己最可怖的兵器(如同中國外交部威脅世界時動輒「十四億人」如何如何)。在共匪大肆殺戮的時候裝睡或者真無知的文明世界此時忽然醒來,大聲譴責共匪:「你怎麼能殺人來做縫合怪呢?你把那些『人』給我放回去!」
然而就算放回去又如何?小的縫合怪還是縫合怪,不會變成活人的。當然這個比喻只是為了諸君能夠更直觀地理解共匪這七八十年的所作所為本質,因為人死不能復生,但共同體是能夠靠拆毀僞建構,回復真建構而重建的。為了繼續這個直觀的比喻,我們姑且引入一點魔法元素,我們將共同體的重建比喻為有一種起死回生的神奇法術,但法術生效的前提是屍體要完整,因為法術可以起死人但不能肉白骨。
滿洲復國天業就好比我們要實現這樣的神奇法術,滿洲地區現在作為一個「缺胳膊少腿」的縫合怪,要想復活,也就是復國,我們首先要讓它成為「完整的屍體」,爾後才能施行我們的神奇法術,也就是讓滿洲帝國的法統回歸祖國、發揮效力。那麼我們的第一步顯然就會發現,滿洲的一條大腿、一隻手和一半軀幹(興安四省、熱河省北部、錦州省北部、龍江省西南部)被邪惡的魔法師 — — 共匪縫在了僞內蒙的身上。我們滿洲另一隻手(熱河省南部)被縫在了僞河北身上,一塊頭皮(黑瞎子島)被俄羅斯貼在了牆上,而剩下的一半軀幹被打亂重排為了僞東三省。那麼滿洲國要想復活即復國,理所當然地要拿回本來屬於我們的肢體,所以滿洲帝國流亡政府立場堅定地明確地標示某地某地屬於我國領土,就好比是我們從其他縫合怪身上取下原屬於滿洲國的部位要把它放回滿洲的身體上。然而讓我們震驚和錯愕的是,竟然有某些明明不是匪諜的人跳出來指責我們說我們在「侵奪他人的領土」!滿洲人雖然是慣於與人為善,但我們也是不屈的武士民族,面對這樣顛倒黑白、混亂時間軸而且很有可能是被居心叵測的匪諜所迷惑誘導而產生的錯誤認知,絕不能聽之任之,必須予以最堅決最堅定的回擊。
下面我將我國建國當年早已依據千百年歷史沿革即政治現實確定,遠早於僞內蒙古自治區建構定型的版圖與今僞內蒙古自治區的政區對比示意圖公佈如下,試問世界上有哪一個已經成型的現代國家能夠容忍這樣的半壁江山淪於外人,而甘於持守這等殘山剩水?
中國共匪所炮製的「中國少數民族」,本身就是「中華民族」僞建構的基石。其或者完全虛假地硬凑或割裂共同體,或者將共同體上層凝結核屠戮殆盡僅予虛名。總之,所謂的「中國少數民族」除名字大多相混以外和真共同體沒有任何關係。因此,無論淪陷區心存良知的人士,還是國際上的正義友人都需要明白,反擊共匪的「中華民族」僞發明的不二法門是支持以滿洲國復國爲代表的真民族,而非繼續在共匪所捏造的「漢族與少數民族是團結還是鬥爭」的圈子裏打轉。
滿洲帝國國民 塞繆爾
康德八十七年八月卅一日
于美利堅合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