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洲帝國流亡政府“不能容人”嗎?
作者:完顔氏塞繆爾
非不容人,唯不容匪。
——攝政團成員、國務總理大臣薩里達克氏阿斯蘭

編者注:本文發佈於康德八十九年11月期《王道月刊》,更多請看:
滿洲帝國流亡政府“不能容人”嗎?
作者:完顔氏塞繆爾
自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樹立以來,經常聽到有指責我們“不能容人”,指責我們“趕跑了可能的支持者和參與者”。雖然常言道:“Haters gonna hate”。又常言道:“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這些說法針對的終究都是匪諜與不明眞相也不想明白眞相的所謂的“吃瓜群衆”。因爲我們我們深刻地明白,敵人總能找到或者製造藉口對我們進行誣蔑和攻擊。世間常理,原本是“淸者自淸,多說無益”。而旁觀者則大多數是並不在乎對錯只想看戲的。然而,“瞎話說多了就眞有可能成爲所謂的‘眞理’”,我們逐漸發現,在我們的盟友與潛在支持者當中,勸告我們“應該有容人之量”的聲音的出現也開始頻繁了起來,這就讓我們不能再充耳不聞。尤其是近兩月來,已有匪諜利用這一所謂“指責”來建立和擴張其僞組織(此“僞”有兩層,一層爲其組織本意在於反滿抗日否定滿洲國、否定滿洲國復國運動,另一層爲其組織由共匪完全掌控用以作爲誘餌而誘捕對滿洲地區恢復自由有興趣的人)的明顯行動,所以我們不能再等閒視之。但若要分門別類地針對一些謊言和誤解去進行一條條地澄淸又顯然並不現實,因爲我們都懂得什麽是“造謠張張嘴,闢謠跑斷腿”。帝國流亡政府考慮到我曾任淪陷區統括領導人又曾被共匪人肉搜索且騷擾,從而對共匪的鬪爭方式非常瞭解,故而決定此次由我代表帝國流亡政府在這裡簡作一文來做統一回答。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我們不是不容人,只是不容匪。而不容匪,不是說只在社交媒體上拉黑匪就有效了,而是要基於一套完整且不變的標準衡量不同的自稱或有志於做滿洲國人的人,竝且對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態度。
爲何“必須堅持服膺滿洲國建國精神及先在法令”的根本原則
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容人”(承認該人爲滿洲國人竝接納爲參加復國鬪爭的同胞,下文同)的唯一標準,就看是該人是否服膺滿洲國建國精神及先在之法令。什麽是“服膺滿洲國建國精神及先在之法令”呢?這句話三個關鍵詞:服膺、滿洲國建國精神、先在之法令。什麽是“滿洲國建國精神”?這個問題我今天不講,因爲滿洲帝國復國運動正式發足四年以來我們在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官方網站、《王道月刊》等官方媒體已講過太多,還不瞭解的人請自行閱讀帝國流亡政府官方網站及相關的往期《王道月刊》。什麽是“先在之法令”?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樹立當日(康德八十六年曁西元二〇一九年八月二十日)就昭告天下了。依據康德八十六年八月二十日策令第一號《滿洲帝國崩壞時法令有效性之件》,除對英美宣戰及其關聯條款外,截至康德十二年八月二十日滿洲帝國政府崩壞時的一切的先在的法令今日仍皆有效,且滿洲國將依此原樣復國。先在之法令,就是除對英美宣戰及關聯條款外一切的截至淪陷時有效的滿洲帝國法令。那什麽是“服膺”呢?服膺,就是衷心尊奉。服膺某事,不意味著一定體得某事。綜上所述,“服膺滿洲國建國精神及先在之法令”意思是,衷心尊奉滿洲國建國精神及先在之法令。也就是說,只要在態度上衷心尊奉、在行動上開始學習及踐行,就是服膺。
所以“服膺”不意味著要一開始就做到完全體得。說白了,態度上衷心尊奉就可以加入了,至於其他的都可以慢慢來。這個標準,與八十多年前康德皇帝御政時對國民同胞加入協和會的要求標準是完全一樣的,在接地氣上做到了十足。當然了,這是接地氣,而不是接地府。有否定、詆毁、歪曲建國精神的態度的人,就是不能“接”的“地府”,我們自然不能“容”。滿洲國是由國父康德皇帝率領各滿系日系建國元臣,在九十年前的大同元年(西元1932年)所創立的眞國民共同體國家,建國精神是滿洲國得以獨立、存在、發展的最重要的基礎。而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是在滿洲國淪陷於蘇中兩共匪七十餘年之後樹立的,完整繼承竝無窮護持我國建國精神的機構,我們是繼承者而非“開創者”,繼承竝護持建國精神,是我們的根本使命,在這一基礎上,我們才能眞正地完整接過薪火相傳的復國使命。關於復國之必要理由,上月《王道月刊》再發全滿復國促進聯合大會宣言·決議文》時,王道月刊編委再作小文以淺顯易懂的語言指引讀者瞭解復國之理由,在此不贅。
一個鮮爲人知的事實是,滿洲國的復國鬪爭從淪陷之日起卽已經開始。卽便依據目前尙能找到的材料,滿洲國政府及軍隊之要人的復國武裝鬪爭也甚至延續至少至西元1970年代,更不用說在共匪著力隱瞞的資料中還有多少。例如一定程度上依據事實改編的共匪樣板戲《智取威虎山》中,就曾有體現大量身穿滿洲帝國軍陸軍服的軍人與本地的原爲土匪的地方武裝——座山雕集團合作,打擊共匪的劇情內容,但由於共匪將我滿洲帝國軍、汪主席的中華民國軍,以及在關內中國日佔區幫助日軍維護治安的當地部隊皇協軍統稱一蔑爲“僞軍”,使得這些劇情中體現的我滿洲帝國軍官士兵在滿洲全土淪陷后不屈不撓與共匪鬪爭的歷史被輕描淡寫地掩蓋。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或協和會不敢貪復國運動的“首義之功”,當然那些打著“滿洲國”旗號卻曲解建國精神,招搖撞騙的亂七八糟的假“政府”、僞“協會”之流的僞組織就更沒有資格。所以如果我們圖一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虛假繁榮而放棄了“以服膺滿洲國建國精神”爲吸納新成員的鐵的標準,那麽將不僅是對康德皇帝及其滿洲帝國政府的背叛,對爲建立和護持滿洲國而犧牲的數十萬滿日兩國將士的背叛,更是對那些不爲人廣汎所知的在幾十年的復國鬪爭中獻出一切的復國先烈的背叛。如此,我們還有什麽臉面面對滿洲國的先帝和先烈?

至於爲何要要求服膺“先在之法令”,首先我們必須明確,滿洲國一切法令都是以建國精神爲其根本的立法精神,滿洲國的一切法理都以建國精神爲根本原則。而滿洲國的法令,旣本於建國精神,又體現建國精神,更以法律的形式護持建國精神。因此,服膺建國精神則必然要求服膺法令,而服膺法令也就必然等於服膺建國精神,更不用說滿洲國的不少法令對建國精神的體現不僅在內涵層面,而且也在字面層面上。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方面,滿洲帝國流亡政府的一切成員,無論級別高低與職責何在,皆是政府之官吏。滿洲帝國是立憲帝制的法制國家,法制國家的第一要求卽爲“政府的一切行爲必須依法,對於政府,法無應許卽禁止”,政府之官吏的一切行爲尤其是政務行爲,當然必須依法。而對於普通的國民,一個正常國家的政府當然也要進行法制敎育,要求國民守法。
由此可見,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對於遴選成員的要求標準,實爲最低的要求,我們可以毫不客氣地說,不能滿足這一標準的人,根本就不能稱爲“滿洲國民”/“滿洲人”,自然也就不可能被帝國流亡政府所“容”。
我本人以及帝國流亡政府其他的高級官吏,都曾經聽過這樣一種謬論:“復國鬪爭中要團結一切力量,建國精神可以等復國成功之後再敎育,法令也可以等復國成功之後再明言恢復”。我很遺憾地說,這種謬論常常出於我們眞誠的來非滿洲國民的朋友與合作者。這種謬論看似很有道理,也頗得對共匪“以彼之道”進行鬪爭的“統戰策略”之“精髓”,然而它卻忽略了一個最基本的前提,那就是路徑是會通過不斷的積分而鎖定的,一群不服膺甚至根本不在乎建國精神的人如果眞的掌握了武裝乃至打回老家去掌握了全滿洲的大權,他們是絕對沒有任何可能願意去恢復建國精神或先在法令的。說得再不客氣一點,當建國精神主要作爲一種意識形態,先在法令也基本上停留在紙面上而暫不能落地執行的時候,無權無勢的他們都不願意接受,等有朝一日有權有槍,身居高位的時候,他們怎麼會容忍落到實處的建國精神、恢復其執行力的先在法令去規約他們的權力和生活?因此,帝國流亡政府堅持要求成員必須服膺建國精神與先在法令的堅定立場,看似會將一部分好像有些能力的人拒之門外,但實際上是讓我們的組織進一步擴大和復國事業進一步推進的步子走得更加穩健而不得不付出的代價。畢竟沙上之堡哪怕蓋得再高,也會因爲基礎不實而在一陣風中灰飛煙滅。
旣然說到了實用角度,那麼這裡我用帝國流亡政府樹立前,協和會復立籌備階段的眞實敎訓來做一個“案例分析”,來說明“不服膺建國精神和先在法令就沒有復國運動的主心骨”。這個案例是關於所謂“復國論壇”的。衆所周知,在淪陷區對言論的迫害還不似習近平這般喪心病狂的時代,微信上曾經有一個討論群組以“協和會”爲名,當然,該群組雖以“協和會”爲名,其包括群主在內的絕大多數成員卻對這三個字之外關於滿洲帝國協和會的一切都一無所知。(以下稱“復國論壇”)。復國論壇極盛時期,一度達到數百人的規模,其成員遍及全球各地,以淪陷區爲最多,而淪陷區成員不僅遍佈滿洲國全部各省及關東州,還有定居關內者。本來尤爲可喜的是,復國論壇的群成員從事的行業也多種多樣,不僅有在日美歐等文明各國的留學生,有程序員、工程師、大中小學敎師、商人、文藝工作者,甚至還有以僞協警、僞警察、僞法官等僞官吏面目潛伏在共匪駐滿佔領當局內部的,更有人表面是匪軍軍官。他們現今階級地位從底層的打工者到腰纏萬貫的富豪。這樣的一群人,可以說是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要錢要人脈通通不在話下,倘若眞能完全一德一心,借助天下有變、共匪控制力下降的大好形勢,必能在復國大業中發揮極其重大的作用,至少可以幫助迅速結束戰亂,減輕全滿人民的痛苦。令人極爲痛惜的是,這個復國論壇最終“力量聚而又散”,其中有的人更是淪爲匪諜,也導致了協和會復立(協和會已多次澄淸,其言“復立”從一開始就是指自康德十二年八月被蘇聯强制解散時復立,曾有友人不明就裏誤以爲此“復立”是自所謂“復國論壇”而“復立”,這種說法完全不符事實,該“復國論壇”從來都沒建立過組織,只是論壇而已,根本談不上從那裏“復立”)之後建立組織隊伍的過程平添諸多艱辛,箇中之曲折,實可謂族繁不及備載。
在後來帝國流亡政府或協和會開了數次總結復國論壇失敗的敎訓的會議(部分會議的內容已通過各種方式公開),諸多曾在該論壇十分活躍,後來加入協和會的成員一致表示,復國論壇星流雲散的原因是“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某某又拒絕負起責任管一管“。誠然,該討論群組的眞正群主,曾以“滿洲國”旗號招搖撞騙,實際上是販賣私貨、嘩衆取寵的現已淪爲叛國匪諜的某人面對該群的各種亂象以及不休的爭吵始終“躺平、擺爛、不作爲”,放任自流,的確是復國論壇人心渙散的重要催化劑。但卻並非根本原因,也非最重要的原因,與其說復國論壇是“人心散了“,不如說該群組從開始就像某人的“粉絲俱樂部”,只有一個名義上的“領袖”而從無所謂的“主心骨”。該群之所以一天到晚爆發激烈的言語衝突,是因爲毫無誇張地說,該群的成員對除了“共匪是壞人”之外的任何問題都無法達成一致,哪怕是根本不成問題的問題。該群曾經討論過的荒謬問題包括但不限於:“給每個群成員封官(都是滿洲國法令無載的“官職”)”,“滿洲國都城該在哪裡(大同元年建國伊始就定都爲長春竝改名新京)”,“國旗是不是不好看該改改(行文至此已經無語)”,“皇帝是不是該改稱‘國王’學學歐洲(康德皇帝和太宗文皇帝同時暴怒)”。還有一些諸如“定淸語爲官方語言(明確抗旨)”,“投俄會不會好處多一點(再次明確抗旨)”等等關於國家政策的“獨立思考”,借淪陷區一流行語,分明是“毒力撕烤”,句句有毒,荒謬程度勝過“重新發明輪子”。更有“你引用中國古籍就是支那人”的可笑種族主義言論,不知他看到康德皇帝的文言聖旨引經據典是否還有膽量說出這句話。
一言以蔽之,該復國論壇之所以整日里除了爭吵外什麼正事也做不成,根本上就在於他們不服膺、不學習,甚至根本就不在意我國的建國精神和先在法令,他們的做法早已超過了被他們自己反覆嘲諷的“奮其私智而不師古”。首先是該群的實際群主帶了個非常不好的頭,自稱自己的學說爲“某大法”,直接對標同樣出身滿洲的某信仰團體創始人,竝將自己的思想抬高到“宇宙眞理”的層次,比共匪匪首習近平做類似的事情還要早數年。他不但從不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去講述和普及滿洲國的建國精神,反而完全劫持了“滿洲國”槪念及其相關的一切槪念,將他那些從淪陷區二三手小說那裏看來的各種道聽途說的所謂“眞相”與自己的想像力結合,製造了一套關於“滿洲國”的敍事(narrative)竝將其作爲所謂的“唯一標準答案”灌輸給粉絲們,讓粉絲們在他的錯誤敍事基礎上繼續錯得更加離譜。該群主關於滿洲國法令的理解則更是荒腔走板,在完全沒讀過我國法令原文的前提下,他靠著自己豐富的想像徹底構建了一套關於滿洲國法令的“楚門世界”,竝在此基礎上對法令進行“增刪建議”“重訂主張”。《滿洲國法令輯覽》在我發現竝介紹進復國運動之前,已靜靜地躺在日本國立國會圖書館的數據庫裏數十年,由於雅爾塔世界的極力掩蓋,大多數人對於相當多的滿洲國法令的認知已經不是“贊同與反對”的層次,而是根本不知道其存在。眞不知某人在根本就沒看過這套書甚至都不知道某些法令存在的前提下,是哪來的勇氣要“改法”“立法”“造法”的。當然,有什麼樣的偶像也就有什麼樣的粉絲,復國論壇裡的大部分人,都沿襲了群主這套“思而不學則殆”的錯誤行爲模式。哪怕我本人雖然從來非這位群主的粉絲,但也必須坦承一度受他影響頗深。直至我發現《滿洲國法令輯覽》這套叢書竝沉下心來以學習的態度去閱讀,才發現原來不知道有多少我自以爲高明的想法,早在幾十年前就由康德皇帝及各位建國元臣提出竝立法,而不知道又有多少我自以爲高明的想法早已被康德皇帝及各位建國元臣在試錯(try and error)後予以揚棄或直接淘汰。更不知道還有多少我自以爲高明的想法曾被康德皇帝及各位建國元臣們明示了“爲什麼不行”。
回到復國論壇不曾有主心骨的問題上,簡言之就是由於沒有以服膺建國精神及先在法令爲前提,該群組關於任何問題的討論都沒有一箇共同的基礎,而出現爭議時除了群主本人時有時無的“威望”之外也談不上有任何大家共同認可的“權威”。這樣導致了任何的爭議都會成爲分裂的導火索,而事實也正是這樣,復國論壇群組自建群開始爆發過數不淸的大小激烈爭論,相當部分都會導向人身攻擊,竝最終以某個或某派系的成員主動退出或被迫被移出群組結束。然而今日聯手筆戰某派系的兩撥人,明日又會因爲另一個不同的問題而惡語相向,這就使得復國論壇非但沒有能將全部的群成員擰成一股繩爲復國出力,反而下降到了連動漫討論群組那種“存在眞實派系例如以某角色爲本命的粉絲團”都不如的程度,淪爲名副其實的“所有人對所有人的戰爭”。站在今日的角度,以“滿洲國人必須服膺建國精神和先在法令”的唯一正確共同體立場,回思當年的各種所謂的“爭論”(當時有一個粗俗不堪的詞語——“撕逼”)。我充滿遺憾但毫不意外地發現,這些爭論裡沒有任何一場有任何一點的意義,因爲這些爭論都是“在錯誤的前提下,爭論哪一個錯誤才是‘正確’的”,而也正是這樣的無謂爭論、“撕逼”,最終導致了該群組無法維繫,尙不待共匪加以嚴重迫害,就已經名存實亡,待復立後的滿洲帝國協和會與樹立後的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先後在海外眞正開創出了影響力,後知後覺的共匪開始打擊這些跟滿洲國有關的討論群組,該復國論壇也就徹底作鳥獸散。
復國論壇誕生於淪陷區,在共匪匪首習近平尙未完全掌握權力的時代,彼時的共匪言論管控沿襲前任匪首胡錦濤僞裝開明的策略,對於類似復國論壇這種發洩不滿、談天說地的群組採取基本上不予干涉的策略,該群組甚至數次組織了線下宴會,其間不少成員公開揮舞大幅滿洲國國旗以及皇帝旗招搖過市竝合影留念(現在學了滿洲國法令之後我們知道了,包括皇帝旗在內的任何御用蘭花紋章的物品,其唯一地位都是用於表示皇帝陛下的,不經皇帝御賜我們臣民不能使用的,更是不能打皇帝旗的,打了就叫大不敬,是罪)。卽便是如此,他們依然談不上任何組織力和團結度,不待外部施壓就自行分崩離析。而今,共匪對淪陷區的眞正滿洲國復國戰士採取了諸多如非法綁架關押的迫害手段,在淪陷區外也大量驅使匪諜散佈謠言攻擊滿洲帝國流亡政府以及協和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對一德一心的團結的需求空前強烈,若不徹底堅持“服膺建國精神及先在法令”的核心要求,豈非讓篳路藍縷走到今日的滿洲帝國復國運動再次重蹈復國論壇覆轍?
何等樣人爲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所不能“容”
講淸楚了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容人”的標準,下面就可擧例說說什麼樣的人不能爲我帝國流亡政府所容。簡言之就是“匪及其同路人”。展開說就是①“共匪的匪諜及其事實上的同路人”以及②“張獻忠、劉華強式的流寇及其追隨者。“先說比較容易理解但又値得一說的“共匪的匪諜及其事實上的同路人”。共匪的匪諜不能被容是很容易理解的,那麼爲何說匪諜事實上的同路人也是不能容的對象?這是因爲,這些人雖然不是組織關係上的匪諜,但卻事實上做的是匪諜給他們安排的工作,比如有人受共匪蠱惑,主張“滿洲國建國精神已經過時了”,但問題是這樣的人被問起如:滿洲國建國精神是什麼?哪條過時了?爲什麼過時了?這樣很直白的問題的時候,他們卻完全無法回答,因爲蠱惑他們的匪諜就是很簡單地告訴他們說:“滿洲國建國精神是幾十年前確立的,所以過時了”。然後這些人就相信了,因爲這很符合他們的思維方式,他們雖然不是匪諜,對共匪也沒有好感,但是共匪灌輸的對共匪洗腦信息之外的信息要“懷疑一切”、“否定一切”、“打倒一切”的“先質疑,後質疑,就是不信”的思維模式在他們的腦海裡根深蒂固,反共並不能讓他們的思維方式被糾正過來,而只是讓他們把懷疑、否定、打倒的思維方式同樣也放在共匪身上,而他們對其他所有一切的態度依舊。
文明世界的排華已箭在弦上,共匪也愈加瘋狂,滿洲帝國的復國天業越來越時不我待,我帝國流亡政府全體官吏同仁都是爭分奪秒地奮戰,奉獻於復國鬪爭。同時我們還要努力學習竝體得建國精神,以更好更正確地從事復國大業,我們哪裏有時間又哪裏有精力去回答和敎導那種始終還停留在質疑“建國精神或先在法令對與不對”的人?建國精神需要每個滿洲國民去服膺學習,滿洲國先在法令需要每個滿洲國民遵守,這在滿洲國民共同體以及類似的正常國家裡屬於“共同體常識”。而雞同鴨講之所以困難,就是因爲“誰也想不到在對話前要先把常識對一遍”。戰鼓早已擂響,哪位指揮官還能閒到給滿腹狐疑的新兵講爲什麼“進退俱要聽令號”(出自《定軍山》黃忠唱段)?
第二類不能爲我帝國流亡政府所容的,就是“張獻忠、劉華強式的流寇及其追隨者”。這方面需要用一點筆墨來解釋說明。僞大西國皇帝“八大王”張獻忠的大規模屠殺及食人罪行以及他被我滿洲國建國功臣之一,“滿洲國的聖女貞德”(這一稱號爲當時滿洲國政府所賦予)——川島芳子的先祖肅武親王豪格剿滅擊斃的故事家喩戶曉,此處不贅。所謂“劉華強”是濱江省出身的孫紅雷飾演的淪陷區電視劇《征服》中的反派男主角,一個頗有領導才能、執行力強大、戰鬪力出衆的黑社會頭目與悍匪,曾犯下多起殺人、搶劫的刑事重案,竝憑藉其聰明才智和武力,數次將共匪的“公安部門”玩弄於股掌之上。所以所謂的“張獻忠與劉華強”就是“流寇與黑社會”的代稱。滿洲帝國流亡政府不能容“流寇與黑社會”的原因,是因爲這些人不僅在滿洲國,而且在其他的任何文明國家都是不折不扣、罪無可逭的刑事重罪份子。我帝國流亡政府作爲康德十二年(西元1945年)淪陷後崩壞的滿洲帝國政府的唯一眞正繼承人,必然也必須堅定承擔其打擊犯罪、維護國家法令秩序的責任。滿洲國當年建國伊始便大軍掃蕩全國土匪,未來滿洲國復國之後,我國武裝力量——滿洲帝國軍除了消滅共匪殘餘勢力以及保衛祖國邊疆之外,另一項重要的任務就是掃蕩到時候必然大量存在的流寇與土匪。
當然,我們也體諒共匪覆滅後滿洲地區必然是秩序蕩然的重災區,武裝結社以自保也會成爲滿洲居民爲了生存所能做的唯一選擇,而這樣的武裝結社與流寇、黑社會之間的界限也必然十分模糊。參考大淸國覆滅後,張作霖軍閥集團的興起過程可知一二,張作霖的武裝雖然是保安團雇傭兵,以收取酬勞保境安民的業務爲主,但至少對基層軍官來說,打家劫舍的“綠林生意”必然也時有發生,不然這些人在日後也不會動輒以“老子在老帥手下當鬍子(滿洲土語,意爲土匪)的時候如何如何”自詡。而經歷共匪的數十年蹂躪,滿洲地區的社會秩序和基層組織被破壞得極爲嚴重,再出現“張作霖”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絕大多數的武裝結社頭目最多能達到“劉華強”的水準,甚至會有相當多的根本就完全淪爲“張獻忠”。面對這樣的事實,我帝國流亡政府及海外兵團在收復國土,執行具體操作的時候就必須非常有策略。簡而言之,對於能够辨明順逆、特別是眞心悔過的地方武裝結社頭目,完全可以體諒其生存不易,採取旣往不咎的態度。而對於那些敢於對抗王師的宵小不逞之徒,則應加以堅決消滅,以維護秩序,保護全滿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而事實上,這個策略,也正是當年滿洲國建國之初時,面對遍佈全國的土匪所施行的政策。
但這裡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前提,被允許因辨明順逆而悔過自新、旣往不咎的武裝結社頭目必須是位於淪陷區的滿洲全土內自組織自發產生的。而無論在淪陷區內還是淪陷區外,加入滿洲帝國流亡政府竝從事復國事業的人員,是不允許保留絲毫的流寇/黑社會作風或習氣的。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是正規的滿洲帝國政府的繼承人,是滿洲國主權者——康德皇帝及其後繼滿洲帝國皇帝的主權代行人,絕對不能成爲流氓無產者的俱樂部,更不能允許流寇、黑社會“借殼上市”。當然,毫無意外地,這一點也是當年的滿洲國政府所堅持的原則,比如一樣是東北軍閥出身,且同樣參與了滿洲國的建國工作,張景惠國務總理大臣就願意徹底放棄軍閥的匪氣,體得和實踐滿洲國建國精神,所以他成爲滿洲國人景仰的建國元臣之一;而馬佔山就始終人如其名,始終不肯放下那個“佔山爲王”的土匪性格,終於歸而復叛,成爲滿洲國歷史上,軍閥土匪和亂臣賊子的典型受後世撻伐。滿洲國建國的軍事支持,除了強大的日本關東軍外,還有大量的東北軍高級軍將如張景惠、張海鵬、于芷山等的本地部隊,這樣的情況下尙且因爲馬佔山等的叛亂遭到了很大的損失,何況今日的滿洲帝國復國勢力遠遠不如當年的建國勢力,又豈能經得起一場流寇黑社會頭目不定時炸彈般的背刺叛亂?再者,如果滿洲帝國流亡政府吸納了流寇黑社會匪徒,文明世界又如何看待我們?如果反正也是支持一群流寇黑社會來“建構秩序”,那他們何不索性在共匪駐滿佔領當局內部扶植一個類似巴音朝魯的能聚攏各路黑社會與流寇“納扎爾巴耶夫”,豈不是更方便?文明各國之所以不這樣做,無非是因爲以國家支持明目張膽的犯罪團夥實在是說不過去,那麽,滿洲帝國流亡政府雖然在流亡之中,但我們也是貨眞價實的國家,我們難道不也是同樣不能招徠犯罪團夥麼?
本文區區九千餘字,也只是略言大義。總結前論,我滿洲帝國流亡政府,並非“不能容人”,而是不能容在主觀客觀方面都只會帶來麻煩的搗亂份子和匪徒。我們需要的是眞正地服膺滿洲國建國精神,遵守滿洲國先在法令的復國戰士。這樣的復國戰士,我們不但能“容”,而且是越多越好。同時,依據我國先在的法令,全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的人,只要服膺滿洲國建國精神與先在法令,參加復國之鬪爭,哪怕此前他們在法理上並非滿洲國人,也可以成爲滿洲國的臣民。我們滿洲帝國流亡政府,擔心和在意的從來不是“人多或人少”的問題,我們只在乎,我們的隊伍必須是一支服膺建國精神與先在法令的,效忠康德皇帝及其儲君和繼承人的,矢志復國的王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