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洲君主主義淺解
作者:完顔氏塞繆爾
編者注:本文選自《王道月刊》康德八十六年8月刊
當此皇帝陛下的滿洲帝國流亡政府草創,不才塞繆爾忝列兩位滿洲青年才俊阿斯蘭、昂古利之側,履新攝政團團員之際,試為拙文,旨在淺析我國君主主義之真義。然才陋德薄,誠不及前人,乃竭忠盡智,希庶幾近之。

自流亡政府之建立,質疑君主制度之聲此起彼伏,甚囂塵上。其間固然主要為匪諜之搗亂分子,但亦不乏真有惶惑之感的滿洲愛國者同儕。究其原因,乃是滿洲入主中國既久,受中國惡劣影響實爲深重,一些當然之理漸不甚瞭然。此中常見質疑如下。
- 滿洲國皇帝與帝制自爲之袁世凱、習近平之流有甚差異?
- 滿洲口口聲聲躋身世界前列,請問一位皇帝能爲先進國家接受否?
- 愛新覺羅氏遜位多年,何不直接建滿洲爲一共和國?
- 民主乃人心所向,世界潮流,爲何開歷史倒車?
- 君主制度豈不是食古不化的頑石麽?
如上的質疑,乍聼頗有道理,其實似是而非,塞繆爾謹此願爲諸滿洲同胞及國際友人條分縷析之。
一、 滿洲帝國的皇帝與袁世凱之流(習氏畢竟并未正式稱帝故而不計)之本質差異在乎法統,我康德皇帝溥儀為合法君主。合法君主者,皇祖皇宗乃滿洲太祖努爾哈赤,僅此一帝統,即延傳逾三百載,若上溯至帝統來源的部落酋長,則又加數百年歲月(例如我肇祖孟特穆)。而我等皆知滿洲初民并無文字,如將這段口述歷史也納入考慮,則恐不低於我親邦日本國大和部落首領之年月。其威望、人脈、深仁厚澤,與部民、臣民、國民之血肉相連,可謂骨斷筋連,實爲一體。而袁項城等輩,只可曰僭主,僭越之人,袁世凱不過河南一田主,捐納入仕,蒙我主垂青拔擢,位極人臣,非止不思達報,反行逼宮迫我主遜位,後又僭稱天號,直可謂“悖父之逆子,弑君之桀賊“。君主與僭主之雲泥,不亞於生身之父與盜母搶匪。至於習近平之類宵小,無產階級恐怖分子之儔爾,無討論價值。

二、 前文已明,君主主義乃我滿洲民族與國家之傳統,則放眼世界,先進國家可接受否?此文之答案是,不僅可以接受,且能讓我與歐洲等先進之國家更進一步。 親邦日本,新君登極僅三月,我等外臣謹拜賀不贅。論及西方,先進國家中實行君憲者,曰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曰荷蘭王國、曰西班牙王國、曰丹麥王國、曰瑞典王國、曰加拿大、曰澳大利亞聯邦等, 不僅有頂級富國, 更有上等强國。蓋因君主主義特別是君主立主義,符合兩希文明與基督教歐美之傳統。而我滿洲之君憲,乃參考親邦日本,並學習歐洲列强而成。我復國后融入西方主導之國際體系,順然通暢。

三、 正因愛新覺羅氏已多年不為滿洲君主,其後滿洲遭遇之艱辛備嘗,一言難盡。我等更體認直截了當之共和不適應滿洲之國情,滿洲民族自古以來的形成方式,頗似親邦日本,乃不同時期的原住民與土斷之渡來人集團結合之封建聯盟,故滿洲之民族傳統豐富多彩兼彼此包容,縱使遭到中國侵略者蹂躪數十年至今日,此傳統依舊頑强。此封建聯盟之所以能成一國家,成一民族,皆因彼等(我等)共同奉戴諸酋長、領主中一不惟實力最强,亦是仁德最厚者為全滿之共主,譬如契丹八部之“列則別部,戰則同行“。滿洲民族之構成,既非劃一之編戶齊民,亦不是如某些小邦之國民之間彼此皆有血緣,故所謂共和國者,必在滿洲民族内部再造各小民族,而危及滿洲國家民族之整合性,一支離破碎之滿洲,無能為東北亞和平之定海神針。此事在王道樂土之新滿洲建國之前業已如此,今日中國大洪水滔天襲來之時只是更甚。
四、民主制度是人心所向之言,到底確否暫不表,即令其爲真,於兹塞繆爾亦必須澄清,君主立憲制與民主共和,并列為民主之制度,故曰君主立憲就是民主。實行君主立憲,於當年為糾正軍紳政權的軍閥政治之酷虐,於今為驅逐中國侵略,建立滿洲真民主制度的不二法門。先賢載澤公有言,君主立憲者:“宰相之位旦夕可遷,君主之尊萬世不移“,若政府施政有差,縂不過民衆倒閣便是,而君主之至尊在上,社會國家則不會陷入無政府的混亂。

五、君主立憲制度并非食古不化,恰是傳統與現代之完美結合,其既能糾正君主專制的擅權之弊病,又能抑制共和制度由最高權威、法統象徵之缺失導致王綱之解紐,社會之崩壞。君主立憲制之下,無論君主政府,一切行動均需有法可依而有法必依,君主立憲制下之君主為社會、民族、國家之安全閥,可令傳統不失之古板,而創新不淪爲激進。此乃我滿洲民族與國家,敬天法祖之真意,非二三腐儒可窺於萬一,更非宵小匪諜之流能置喙者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