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曠之宅入鬼狐 — — 論滿洲帝國愛國教育之必要與迫切
編者注:本文選自《王道月刊》康德八十八年3月期,更多請看:
久曠之宅入鬼狐,或作“久曠之宅易入鬼狐”,也作“久曠之宅必入鬼狐”。具體典出不詳,一般認爲是對《聊齋志異》中數個故事的總結性論述中引申而來,是少有的長成語之一。原本的意思如其字面,就是很久沒有人類居住的房屋,就會被妖魔鬼怪或者各種動物精靈占據。後來則多用於其比喩義,用法大致相當於“自然界厭惡真空”。其中最爲知名的用法,指的是人的頭腦與思想,如果不用正義的三觀填滿,就會被各種歪理邪説所侵入。頗具諷刺意味的是,共匪曾經恬不知恥地多次引用這一成語來説明他們洗腦教育的重要,全然不顧他們的邪惡思想才是久曠之宅中進入的“鬼狐”這一基本的事實。
在《王道月刊》康德八十八年一月期中,編委會成員土門龍三郎君曾經論述了滿洲帝國的式日與愛國教育,其文章偏重講解了滿洲帝國式日愛國教育的形式及特點。然而論及愛國教育的必要性,則基本上是一筆帶過,塞繆爾今試為文對此點進行必要的補充。
正如土門君所提到的“滿洲帝國的愛國教育,就是把建國精神傳遞給子孫後代,讓代代滿洲國民不忘初心,報本返始的重要手段,是鞏固滿洲國基業於永久的不可或缺的政策。”建國精神,既是滿洲國建立的原因,同時也是她存在的意義和目的。沒有建國精神,也就沒有真正的滿洲國。而傳承建國精神,是既要有身教,也要有言傳的,其中“言傳”的部分,本身就是滿洲帝國的愛國教育,滿洲帝國的愛國教育,實際上就是建國精神的教育。所以,滿洲帝國愛國教育的必要與迫切,就是滿洲國建國精神教育的必要和迫切。
1、 滿洲國建國精神教育,是劃清滿洲國民共同體邊界的最重要手段。
衆所周知,滿洲國的康德皇帝陛下的皇祖皇宗曾經在舊清時代長期同時統治過滿洲與中國,滿洲國的獨立,本就是獨立自繼承了大清帝國的中華民國,而滿洲國國父當中,也有不少人并不出生在滿洲,而是出生在舊清的不同地區,例如我們的開國總理鄭公孝胥,就是舊清福建省人士。至於滿洲國的基本居民除了部分日系人外,絕大多數其本人和祖先有長期與中國人生活在同一政權下的經驗,同樣除日系人外,無論任何一系的居民,在中華民國版圖之内均有血緣上的近親族群,莫説普通旗人和蒙系人,即便是皇帝陛下本人也有至親骨肉仍在中國的領土上。所以,如果硬要説滿洲人或者滿洲國人,在血緣、基因上與中國人有什麽本質區別或者鴻溝,那是完全的無理取鬧,不啻從血統上區別塞爾維亞人與克羅地亞人。那麽回到滿洲國建國之初,滿洲人和中國人的真正區別在哪裏?一言以蔽之,在於是否共戴當時還是執政的皇帝陛下,是否認宗滿洲國的建國精神。我們可以毫不諱言,經歷了舊清三百年的與中華民國二十載的先後統治,若無建國精神,滿洲居民就和中國人毫無區別。例如滿洲地方軍閥張雨亭(作霖)及其子張漢卿(學良)的經歷就是最好的注脚,張作霖以保安公司私人武裝起家,投效朝廷,始終忠於愛新覺羅正統君主,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保境安民的作用,剿匪反共的工作也進行得大體得力。然而正如《滿蒙新國家獨立宣言》與《滿洲國建國宣言》所次第指出的,張作霖大帥的軍閥政權在滿洲的盤剝、苛捐雜稅等種種不法情事也是十分嚴重的。其子張學良更不必説,直接投奔了共匪,更遭後者拒絕。其實張作霖的錯誤與張學良的罪行,抛開時間軸的問題,都可以視爲是沒有受過滿洲國建國精神的教育熏陶的結果。張作霖盤剝百姓的重要動機,就是取得入關作戰爭天下的軍費,張學良之所以在老帥被蘇聯匪諜所害後,親痛仇快地進行“東北易幟”,投降國民黨黨國,本質上也是出於對“中國領導人之一(蔣介石氏許其虛位為國民革命軍副總司令)”的地位的向往和垂涎。可見,即便是出生在滿洲,親眷都在滿洲,所有的利益也都綁定于滿洲,但沒有建國精神的人也依然始終邁不過從中國人到滿洲人的那一步門檻。而同樣出身張氏軍閥政權,曾被視爲張作霖左右手的同姓換帖兄弟,滿洲帝國第二任總理大臣張公景惠,其前半生的經歷幾乎就是張作霖的影子,但後半生,由於識時務,順天命,參加了由皇帝陛下主持的滿洲國建國工作,在滿洲國建國之前即與諸多同僚總結與梳理了滿洲國建國精神,所以成爲堂堂正正的滿洲國人。而開國總理鄭公孝胥則更加徹底,他本人根本不出生在滿洲卻不但成爲滿洲國人而且列為國父之一,就完完全全是因爲他總結、梳理、體得並實踐了滿洲國建國精神的原因。
滿洲國國父們以及他們的同代人,靠建國精神來把自己與中國人做了區隔。而子孫後代,其實同樣需要,因爲血緣和家族歷史權重是不會在短短的數十上百年間改變的,爲了鞏固滿洲國民共同體也就是滿洲人的邊界,建國精神必須代代傳承,才能世世代代保障滿洲國民共同體的存在和健康發展,才能讓全世界都看到,滿洲人不是中國人。古人有云,以人墻代磚墻,其國方固若金湯。以鐵血悍將守住滿洲國界固然對滿洲國民共同體邊界劃清具有重大的保障作用,但建國精神的教育和傳承,才是真正在本質上廓清滿洲國民共同體的最重要手段,若捨此,則無滿洲國,縱有精兵百萬,亦非我之子弟兵。
2、 滿洲國建國精神教育,是實現滿洲國建國目的的根本思想保障。
滿洲國的建國目的,在我《獨立宣言》與《建國宣言》中都有非常明確的闡釋。所有的考慮都是極爲現實的,都是爲著當時三千萬滿洲同胞的利益考量的。雖有“蒙滿舊時,本另爲一國”的凝練論述,但作用也僅僅是作爲滿洲作爲一個相對獨立的地理及文化、經濟單元,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獨立國家的可行性的注脚,而絕不似某些異想天開之徒所謂的“我們以前曾經是個獨立國家所以現在就應該是一個獨立國家”那般毫無邏輯。所以滿洲國之建國,是純爲三千萬同胞之福祉以及在此基礎上貢獻于世界之和平,而絕非爲爭虛名,事實上,僅僅爭得一“獨立國家”之虛名,并無意義。此處必須提及,現在滿洲境内以及滿洲出身人士無視歷史,鼓吹種種如“滿洲獨立”之論調,不僅矮化我國家,違背國際法之原則,更在實務上陷我國於萬劫不復,其可笑之言論不勝枚舉,而其假“滿洲國”,“領土”不明,“國民”不明,“國體”不明,實不知除了將“中國東北”直接換成“滿洲”二字外其到底與今日滿洲全土淪陷後的現狀竟有何差異。抛開匪諜無恥搗亂的因素,這些錯誤的本質原因,是因爲他們對滿洲國的歷史,滿洲國的文化完全一無所知,更加以胡亂攀扯、肆意想象,以至錯訛迭出,百無一用。再次一言以蔽之,正是因爲他們缺失了滿洲國建國精神的教育,才完全不懂得滿洲國的建國目的,也完全不知道如何實現滿洲國的建國目的。其實當年也是如此,站在當年的立場上,如不進行建國精神的教育,那麽民衆勢必繼續渾渾噩噩,將滿洲國建國這一劃時代的偉業視作一次普通的“城頭變換大王旗”。事實上,如果我們將眼光放回那個時代,會發現真實的情況比我們今天想象的會更加混亂,爲了方便下文采西元敘述。對於一個普通的滿洲居民來説,1912年大清皇帝宣佈退位,龍旗黯卷,其後本地雖名義上在民國五色旗下,卻建立了實際上自負盈虧的軍閥政權,這個軍閥政權過了十幾年,而1927年有一天又忽然宣佈,改旗易幟,挂上了青天白日滿地紅。這面旗懸挂了沒有四五年的1932年,皇上卻回到了滿洲祖地, 帶來了一面也是五色但是黃色占旗面大部分的滿洲國國旗,可皇上卻不叫皇上而叫執政。而執政過兩年後又在1934年登基,再次做了皇上,只是他的年號不叫宣統而叫康德,是滿洲帝國的皇帝不是大清帝國的皇帝······
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二十年之中,大清覆滅時呱呱墜地的嬰兒在滿洲國皇帝陛下龍登九五之時想來也剛剛結婚生子。如果滿洲帝國沒有深入且系統的建國精神教育,那麽這一切,在滿洲普通居民的眼裏,將與所謂的“李大帥走了,王大帥來了”沒有任何區別。然而,建國精神的教育的普及沒有讓這樣最糟糕的情況發生,當我們翻檢當年的史料就會發現,滿洲國全國從上到下,雖不能説都完整而切實體得了建國精神,但是黃髮垂髫,的確都切身認識到了“這個政權,這個國家,與以往的都很不一樣”。這個體驗非同小可,我們知道,對於沒有政治能動性的群體,可以說他們只會本能般地完成統治者賦予的任務。説得難聽點,“給誰當奴才不是當”“誰坐天下你不是在家炒土豆絲”。而這樣的人民,是沒有能力建立起現代社會和現代國家的,插一句,我所引用的兩句話也正是今日中國人的生活狀態,中國人今天的狀態和他們概念中那些實際血緣幾乎沒有聯係、文化也聯係淡漠的幾百上千年的“祖先”別無二致,這也是中國爲什麽絕不可能建立起正常的現代國家的直接原因。
如前所述,滿洲國的建國精神教育改變了這一切,皇帝陛下的臣民開始明白,康德皇帝和宣統皇帝雖然是同一個人 ,但卻有著脫胎換骨一樣的差異。全國人民逐漸向現代君主立憲國的公民式臣民轉變,唯有如此,才有了我們看到的滿洲國種種奇跡一般的建設成就,才有那些即便在滿洲國淪陷七十余載的今日依然讓“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够”的中國侵略者尚未享用罄盡的物質與非物質的財富。滿洲國,切切實實地走在實現她建國目的的康莊大道上,這是建國精神教育,將原本大清國被動的奴隸型臣民改造成滿洲國主動積極地投身國家建設的公民型臣民所立下的不可磨滅的豐功偉業,只可惜蘇中兩共匪的先後入侵打斷了這一進程。
3、 滿洲國建國精神的教育,是滿洲帝國復國運動的迫切需要。
時代發展到康德八十八年,西元2021年的今天,已經無須多麽超絕的政治智慧即可看出,文明世界的全面排華早就箭在弦上。而當年皇帝陛下臣民的子孫,因爲滿洲帝國全土的淪陷,在其海外所在國之人眼裏都是“中國人”、“華人”、“華裔”,因而在全面排華的過程中處在十分危險的境地。要解決這一問題,當然不是靠某些人(還不知道是不是匪諜)用一些如固有滿洲語、滿洲民間藝術等等這些充其量算“中國文化多樣性”的東西來“自證身份”可以解決的。而且恰恰相反,這只能給自己招來災禍,因爲他們宣傳的和共匪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自然本質上是因爲這些東西并不是傳承自祖先,而是直接得之于共匪。唯一能够真正證明滿洲國人不是中國人的活動就是參加滿洲帝國復國運動,而參加復國運動在日常生活中的表現,就是學習、宣傳和實踐滿洲國的建國精神。須知其他的任何東西,包括皇家的血緣,都可以僞裝(例如去年就有某恬不知恥的共匪之子冒充皇族),只有建國精神是無法作僞的,因爲建國精神如前所述,就是區分滿洲國人與中國人的最根本依據,共匪爲了讓滿洲人民和他們一起徹底滅亡,任何跟滿洲國有關的事物,無論是否今天能想到的,無不敢假裝,唯有建國精神是絕對無法假裝的。依照先在的法律,若其人實踐建國精神爲真,則該人就是滿洲國人。而若其人實踐建國精神爲假,則必爲實現宣傳欺騙之目的,但其宣傳之結果無非是讓更多人認知建國精神。又由於滿洲國建國精神深入淺出,若有作假摻沙,則會立刻暴露。綜上,建國精神無法作僞,建國精神無法作假,建國精神唯有真滿洲國人可實踐,而實踐者必爲真滿洲國人。建國精神,如當年建國初一樣, 至今依然是滿洲國人劃分自己與中國人絕對界限之不二法門。
問題回到復國運動本身,自然,滿洲帝國的建國精神無法涵蓋時人不可能預料的滿洲國全土淪陷,海内外國民矢志復國的今日應有的行動。但建國精神依然是我們復國的可靠指南,建國精神教會了我們該追求什麽,該反對什麽,該團結誰,該與誰戰鬥,而瞭解了這些,加上個人的毅力與意志,基本上就是一個復國戰士所需要的精神品質,以及所應實踐的行爲規範了。
4、 久曠之宅入鬼狐。
無論在匪諜的搗亂破壞言辭中,友人不明真相的擔心話語中,還是在同胞憂國憂民的描述中,我們都經常聽到一個事實,那就是今日之滿洲居民大部分具有,甚至可以説是普遍具有極其糟糕惡劣的精神風貌以及行爲模式。作爲忝列復國運動領導人之一的筆者在此要嚴肅的聲明,我第一不希望望看到蒼白無力的緩頰掩飾,二不希望看到與中國人做法一模一樣的“比爛思維”(如經常有人會舉出一個更惡劣的河南山東等地的案例)。因爲這些都不是一個滿洲國民應有的態度,我們需要的是承認和反思,而且即便從邏輯上來説,每一個走入復國運動之人,誰不是經歷了共匪多年僞造的材料的欺騙,而最開始覺醒於意識到共匪“主義與事實有別”呢?若滿洲今日的情狀,真如某些人(且其中亦出現不少叛國分子)所吹噓的那般美好?我等加入復國運動豈非變成了無本之木?所以我們必須承認,滿洲的現況就是非常惡劣,滿洲居民的精神風貌,亦是極端糟糕。橫向比較,恬不知恥地自慰說至少强於中國核心區這並無任何意義,我們需要比的是與康德皇帝御宇期間的差距,而這樣我們就只能誠實地承認差距實在無法以道里計。
此一差距產生的原因,就是所謂的“久曠之宅入鬼狐”,人類的意識形態、精神風貌、基本思想或者所謂“三觀”,雖然是抽象的卻也是確鑿存在之物。而滿洲國人或滿洲居民之思想,若無建國精神的醍醐澆灌,則必然被各種歪理邪説所侵入和占據。更何況中國共匪侵占滿洲國土后進行的是有意識的洗腦,其周期更長達幾十年橫跨數代人,而其所非法移來的如雷鋒、王進喜、周永康之流純而又純的中國侵略者在其中起到的混淆集體記憶、捏造虛假歷史的作用亦是不容小覷的。筆者作爲基督徒,充分體認人性若不加引導規約,則向惡多於向善這一悲哀的事實,即便在康德皇帝御宇的當時,經歷過大清國的一些古代缺陷文化、中華民國軍閥邯鄲學步的半吊子西洋東洋文化、國民黨黨國蘇式洗腦文化等種種不良文化雜處造成思想極度混亂的情況也是客觀存在的。滿洲國建國精神的教育,就是爲了清理和清除這些“鬼狐”,然後牢牢將“房子”占據住防止它們再度侵入。